?手杖被他放到一边,现在,他那只我想念了半天的大手在我双腿间,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入我的蜜穴里,缓慢温柔的抚弄。 “啊,爹地……爹地……舒服,别出去……” 处在淫欲高峰期的我,最迫切渴求的就是男人的体温。现在他的手指在我里面,热度熨烫着我,舒服的要命。与刚才温凉的象牙手柄对比,效果太惊人了。我立刻软在椅子里,努力把腿打开,让他插我,鲜嫩的蜜穴咬的紧紧的,不让他走,感觉他在我里面蠕动旋转,细细的抚摸。 “唔……宝宝可真紧……”他声音里情欲满涨:“刚才爹地看着你咬手杖,就想知道……你里头到底紧成了什么样……” 我现在听不见他说的什么,下面太舒服了,我只希望他多插我一会儿,千万别停。我甚至自己挺起细腰,去迎接他,正在吃到甜头的时候,他却无情的撤了出去,又换了手杖插入进来。 “呀!呀啊!啊啊啊!” 温度和形状的更替让我发疯。刚才好不容易用我的身体给手杖渡了些温度,被他放在边上一会儿,现在又冰冰凉了。那寒凉在我内里滑动,让我怕的好像在受刑,可身体因为刺激而迅速紧绷,高潮的特别激烈。被他用手杖再插捅一会儿,就抽出去,换他的手指进来摸。 我被他用手杖和手指来回交替,插我的蜜穴,就像是他的玩具。因为形状和温度极大的对比,我剧烈高潮了好多次,都落入他眼中。他的自制力完全是怪物级别,早就被勾的肉欲满涨,还能抑制自己,持续赏玩我被他弄出的淫态。后来看我实在可爱,一边下面玩我的穴,一边在上面忍不住落下亲吻,在我耳边低低说出让人脸红的下流话。 过了一阵后,我的蜜穴好像慢慢适应了手杖的形状,而我因为高潮那么多次,一直哭叫的厉害,这会儿已经泄光气力,身体反应不再那么激烈。乌瑟见状,便将软泥一样的我从椅子中抱起,把我放倒在他宽敞的书桌上。 此时的我诱人极了,繁复衣裙堆在腰间,无力瘫软在深色桌面上,显得肉体雪白娇嫩,脸孔被好多次高潮蒸的桃红,意识半昏半醒。乌瑟的忍耐已突破了界限,可他行动还从容而性感,扯松自己的衣服,抓住我的腰下拉,他硬大的男根顶上我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大龟头裹满蜜液挤入,猛然用力,润滑的把一根都捅进来。 我本来都没力气反应,可他这根实在太厉害,硬度根本不输手杖,还比手杖粗好多,大龟头比象牙兽首大上两圈,而且他这根热热的,全插进来熨在里头,真是过瘾死了。我被那粗大胀的慌张,惊喘着绷紧身体,可又太爱那火热的温度,蜜穴拼命抽缩,使劲的绞他。乌瑟被我绞的闷哼,俯身压住我,胯下极速摆动,开始用力操我那紧紧的蜜穴。 我的穴早被他调教好了,蜜水丰沛,一缩一缩的,被他那么粗硬的捅进来,层迭嫩肉特别鲜明的蠕动,随着他出入使劲吸嘬。我早无力反抗他,被他压在办公桌上捅个没完,而他也彻底丧失自控,什么花样手段都不使了,只是发狠操我,不断发出舒爽的粗喘低吼。这个下午还很长,书房中的喘息,与肉体激烈碰撞的噼啪声,一直持续不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