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伊丽莎白的死活。我只知道现在我已在乌瑟身边,那么的安全,什么都不用担忧,我哪怕把天捅破,他也会替我撑住,给我解决。我满心都是他,要给他,什么都给他。我口含着他,舌头在里面使劲拨舔,想让他快活,奈何他实在粗长,把我小嘴塞得满胀,口内小舌活动有限,我压抑下自己的不适侍候他,又舔又吮好半天,让他整根湿了,我就索性箍住他来回出入,让他在我湿润口腔中滑动不止。 他知道我的口舌功夫,我也知道他的耐力。此地离都城还有些距离,大可让我们好生缠绵,打发时光。我手嘴并用,伺候他的龙根巨柱。我这两世可谓是阅尽千帆,而他这根都可说是首屈一指的,粗长挺直,圆顶如鞠,经络分明,捧在手里结实沉重,立起时又高弹有力。他这根每次进入我,龟头边缘分明的沟壑就让我欲仙欲死。而他的那里也很敏感,所以我给他口时尤爱使坏的弄他这处,红唇吸吮,香舌舔撩,玩上一阵就舔上去吸他的马眼,舌尖探入,勾的那眼儿艳红发抖,渗出不少汁液。 乌瑟在上头显然入了趣,呼吸粗重起来,坐姿不再是纹风不动,腰腿极微的颤摆,也不知是想躲开,还是想更往我嘴里递送。我真是好欢喜他,一口把他的圆头吮上,手在下头搓抚,软润的唇如吸糖果似的吸他的龟头,吸上一阵又吐出来舔。我这里玩的快乐,不时还仰头看他,俯视之下的场景之淫靡,简直不可细述。而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温软,溢满了怜爱,大手伸出,轻抚我的头发,手指在我光滑娇嫩的脸颊上划动。 天啊,他好性感,如此轻微的动作,一个眼神,就让我身心颤栗,只想投入他怀里,融进他身体。我俩之间的热情越发紧张,又被车窗边缘的光影分界压抑着,我腹内麻痒,像有什么要冲破而出,委屈的细弱哀鸣着,又一口把他的巨根吞了,含在口里拱吸,给自己一些甜头慰藉。 车子不停行驶着,我在里面不停的玩他的,一会儿吞含出入,一会儿上下吻舔,把君王的龙根做玩具般,来回拨动侍弄,从圆顶,到柱身,到下头的肉袋,每个角落都被我舔玩遍了。乌瑟一直容我放肆,时不时的抚摸我,给我疼爱。半个下午过去,我们一直淫靡亲昵,直到我又一次把他含进嘴里,他深沉呼吸着,低声开口对我说:“宝宝,弄快点,就要进城了。” 他的声音融在阴暗与寂静里,好听的让人发软。旁边的伊丽莎白猛然一颤,她从没想过,乌瑟能有如此柔和温存的语调。嫉恨如利刀插入她胸口,让她双手不觉紧攥成拳。而这边,我听话的仰视他一眼,便俯头大弄起来,头埋在他腿间激烈起伏,红唇紧箍着他,让他在我湿软口腔里乱顶,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挺入我喉间,被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