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藏在窗帘后面,爹地就看不到了吗?”乌瑟好笑了:“不想让爹地看到,为什么还来找爹地?” “我……我只是想知道,爹地伤的重不重,还疼不疼……我不是故意不听话的……我……呜呜呜……” 乌瑟脸色一柔,忽地长腿一迈,大步上前来,隔着窗帘把我抱住。我只来得及轻叫一声,便落入他宽阔的胸膛之中。 “傻娃娃……”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带着一丝调笑:“爹地要是伤得重,怎么还能跟宝宝做那么久?还做的那么带劲……” …… 我好不容易借着哭意,把满心纠结的心肠跟他吐露出来,本来气氛还挺温情的,被他一句话,突然又变得情色起来了。我身子一僵,脸上更是滚烫,暗骂这个死变态真心好不要脸。我身上本来包着一层大斗篷,现在,又被裹在窗帘里被他抱着,再加上脸上发烧,身上体温蹭蹭蹭的往上窜,燥热难抑。我有些受不了了,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低叫:“爹地,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他低低的笑问。 “爹地伤还没好,而且爹地说有事情要做的……糖糖不要妨碍爹地,糖糖要让爹地休息,糖糖要回去……” 他笑出声了,胸膛因笑而微微震动。然后,一个温柔的吻隔着窗帘布和斗篷,落在我的头顶上。 下一刻,他把我松开,退开几步。 “回去吧,小家伙。” 我有点诧异于他这么好说话,透过窗帘偷扫他一眼,他朦胧的脸上看不清神情,只看到扬起的嘴角,流露出那么浓的宠溺。 居然这么轻易就放手?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爹地,你转过身去,不能看这边。”我大着胆子支使他。 他真的听从了,好笑的背过身去。征服了整个大陆的男人,现在却对我言听计从,细想起来,着实让人心生麻痒。我又看他一会儿,横下心,“蹭”的从窗帘里钻出,几步跑到暗门前,费了点力气,把暗门拉开。 他果然一直没转过身来,随我在他身后胡闹。当我终于把暗门打开,正准备溜入暗道时,忍不住回头又看他一眼。 昏暗中,他的背影似乎显得更高了,宽肩长腿,身躯结实而优雅。我扶着门框,咬了咬唇,最后还是按不住,轻轻对着他的背后说:“爹地,要好好的养伤……” 他身形一动,马上就要转回来了,而我立即扭头,“刺溜”的钻入黑暗的暗道中。最后留给他的,是长斗篷的底襟从门框处被拖着消失的样子,好像我身后的一条小尾巴。 暗道外,传来他愉悦的笑声。我头也不敢回,拽着斗篷逃掉了。 至于那天夜里,当我伏在床上,手握着最心爱的“玩具”,插在自己水穴之中,出出进进之时,心中,难免涌上一些懊悔——真是的……装什么好孩子嘛……还不如留在他那里,让他狠狠的干一次呢……现在淫欲发起来,用这些道具,只能说勉强可以应付,比起爹地又粗又硬的肉棒子,真的差太远了啦…… 我在床上翻来滚去,不停用玩具慰藉着自己。脑中一直回忆着爹地的声音,他的拥抱,直到最后,好不容易地,才低唤着他,艰难的登上高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