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闪着笑意,“好啊,你亲自出马,自然比谁都好。”又打趣道,“你跟蒋大人倒是有点儿意思,先后脚地做月老。” 袭朗扬眉,“怎么说?” “你还不知道啊。”香芷旋将袭肜的事情跟他说了,“二婶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袭朗失笑,“有他张罗也好,我们也不能帮什么。” “说的就是呢。”香芷旋想起了二老太爷,“这一阵子也没见二老太爷出门,西府下人连他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怎么回事?是他想通了,还是气不过病倒了?” 袭朗轻笑,“上次他弹劾老太爷的事情没成,心里窝火,这阵子都闷在书房里。二老夫人如今是个怎样的心思你也清楚,当然不会理他,只当是养了个闲人。” 香芷旋随着他笑起来,“我也不好问这些。”她翻身向里侧,“这两日这么躺着好像舒服一点儿。” “只要不趴着睡,怎么都行。”袭朗要求不高。 她笑出了声,“早就改过来了。” 他的手从她腰际滑向腹部,轻柔摩挲,“今日累了一天,有没有不舒服?” “没。”香芷旋摇头,“哪儿是累了一天啊,该睡就睡,该吃就吃,我又没把谁当客人。”又嘟了嘟嘴,“日后别人也是一样,我可不管她是谁,我的孩子最要紧,我舒坦了孩子才能舒坦。” “就该这样。”他撑肘凑过去,笑着吻了吻她侧脸,随后习惯性地吮住她耳垂。 她微眯了眼睛,不自主地改为平躺着。 他便又去吻她的唇。 “你没怎么喝酒吧?”她语声模糊地询问。 “一杯都没喝完。”今日不是喝酒的日子,与蒋修染要说的事情很重要,没心情喝酒,后来倒是想着边喝边处理公务,跟秦明宇说话时又想到了冬儿的婚事,连忙回房来了。 “那……就行啊。”她勾住他颈子。他喝了酒,可不是现在的她能应付的。 他逐步加深亲吻,手缓慢上移之际,拨开她衣襟,覆上一方柔韧,“好像是长大了点儿?” “……才知道啊,是这样的。”香芷旋啼笑皆非的,她有喜至今,他是太安分太克制了,只两次情难自禁。 “给我看看。”他撑身悬于她上方,视线肆无忌惮地落下。 “看什么?”她扭了扭身形,“以后还会变回原样。”她问过了,得知有的女子就是这样的,有喜之后胸部会长大不少,她这样算是不大明显的。 “那好啊,要那么大做什么?”他抬手覆上一处,“还是原来那样好。”他喜欢一手刚好满握的感觉。 香芷旋撇撇嘴,“你就算喜欢胸大的也没用,我就这样儿了。” “阿芷什么样儿,我就喜欢什么样儿的。”他笑着啄了啄她的唇,又低声问她,“说心里话,你有没有特别想要的时候?” “我哪儿有时间想那些啊,满脑子都想着孩子生下来之后的事儿。” “你这可不行,有了孩子就不要孩子他爹了?”他捕获她双唇,语声模糊地威胁她,“说句我爱听的。” “你傻啊?”香芷旋笑着勾住他颈子,“孩子生下来之后,哪一样也少不了你啊。” “那也不对,闹半天我就是孩子的陪衬,还是不爱听。”他用力地吮了吮她舌尖,“说我爱听的。” “嗯……”她想了想,“有时候是挺想你的,从心底往外想。”顿了顿,又强调一遍,“特别想。” 末尾三个字,带了点儿软糯的南方口音。她与别人说话很少这样,与他却是常常如此,许是不设防的缘故。 袭朗听了,心里特别舒坦,就是喜欢她这样说话,柔柔软软,孩子气。 “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他吻着她,手势轻缓地褪去彼此束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