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你帮帮我,我捡不起来了……” 出院手续办理得很快,安澜终究是没等到时清和清醒,没和任何人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车子往机场开去,安修明还在交代后面的事宜,顿了顿,扭头看向安澜,“澜澜,家里的东西,还有什么是要留下的吗?” 安澜摇头,看向窗外,“不要了,都不要了。” 也没有了。 - 心口疼得难受,安澜知道这些都是一场梦,关于过往的,最不愿意提起的梦。可是她却在梦中,无法醒来。 直到一道低低的呼唤声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眼前的昏暗才像是被拨开了一样,忽见阳光。 入眼,是时清和精壮的胸膛。锁骨上还有自己的痕迹,暧昧不已。他的眼底清明,多了一抹匿藏的温柔。 “怎么哭了?”温热的手指在她眼角轻轻地擦拭着,语气温柔,“做噩梦了?” “嗯,很可怕的一个噩梦。”安澜眼眶涩涩的,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挥去那些不好的思绪,“多少点了?” “快十点了。”时清和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困的话再睡会。” 还好今天是周六,不然宋嘉予又得炸毛了。 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安澜半眯着眼,享受着时清和的手指在自己头发上轻轻地拨弄,“今天轮休?” “周末两天都轮休,想去哪玩?”前段时间太忙,也总算是有了一点时间。 “游船。”安澜翻了个身,又不小心扯到了身体,丝丝疼痛传来,让她不自觉地拧了拧眉。 身体干爽,她身上还穿着时清和的t恤,想来是在她熟睡的时候,时清和已经帮她洗过澡了。 “疼了?”时清和起了身,随手套过一旁的衣服,“帮你上药?” “不要!”安澜虽然流氓,但也是害羞的。扭扭捏捏地往旁边挪了一些,安澜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半边小脸,“我饿了。” 时清和轻哄着她,“再睡会,我去做午饭。” “好。”安澜蒙在被子里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眼看着时清和下床,欣长的身影侧对着她,安澜突然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男人回眸看她。 “时清和。”安澜看着他,声音很温柔,“我爱你。” ☆、护她 时清和神色微顿, 瞳孔在可见之下震缩。他俯下身, 细软的头发垂了下来,“再说一遍。” 安澜虽说过喜欢他, 但是从来不说爱。喜欢和爱,分量是不一样的。 安澜却不肯了, 小脑袋又缩进了被子里面,闷声闷气的, “你快去做饭。” 时清和盯着被子里的小脑袋, 伸手揉了揉,在她气恼之前放开了手,柔声道, “我也是。” 很早很早以前, 就已经情深。 小小的甜蜜从心口慢慢地升了上去,安澜没吭声。洗手间里传来流水的声音,很快时清和推门出来,“想吃什么?叫花鸡还是糖醋鱼?” 听到吃的,安澜连忙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我想吃黄焖……” 时清和就站在床前,正对着她换衣服。衬衫刚刚穿上,还没来得及扣上扣子,精壮的胸膛就这么撞入安澜的眼中。 冷白皮的肤色, 因为常年坚持锻炼,腹肌线条流畅。不算很明显,却很好看。锁骨被衬衫遮掩了一半, 上面的痕迹在灯光的映衬下,明显得很。 美色当前,安澜又记起昨晚的战况。脸色一热,安澜别开眼去,嘀咕一句,“你换衣服怎么不说?” “我以为你会一直躲在你的乌龟壳里。”时清和慢条斯理地扣上扣子,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却带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什么乌龟壳。”安澜冷哼一声,余光一直偷偷瞟着,刚想把脑袋扭回来一些,便与时清和的目光给撞上,“不用偷看。” 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安澜突然觉得自己流氓的地位受到了挑衅。坐直身体,板着一张脸,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时清和。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