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我怀疑你在借机占我便宜。 “喂,时清和!” 安澜的步子很快,把女人遥遥地甩在身后。 上了车,安澜坐到了后面,一股脑地把手上的袋子丢到副驾驶座上面,“巧克力,还有手表。” 时清和:“什么?” “送给你的礼物。”安澜道,一脸认真地道,“回国后你对我照顾有加,这些算是感谢你的。” 时清和没说话,安澜拿捏不定他的心情了,有些郁闷地问了一句,“不要吗?” 之前不是因为没得到礼物闹别扭来着,现在礼物也得到了,这男人怎么还闹别扭? “不要我拿走了。” 时清和启动了车子,淡声问了一句,“送出去的礼物还打算收回?” 安澜:“……”你还能再别扭一点吗? 按照安澜的口味,选了一家海底捞。菜品不错,是南州市的老店了。时清和和万商来过一两次,便记下了这家店。 吃饱喝足,安澜满意地打了一个浅浅的嗝。身边的时清和早就停了筷子,眉眼清灼地看着她。 他的眉眼浅淡,室内灯光正好,温馨而又带着几分暖意。男人冷硬的五官都变得柔和了几分,修长的手指很是随意的搭在桌面上,手指纤细,骨节匀称。 这样的男人,似乎被看上也是很正常的事。 鬼神使差的,安澜突然问了一句,“那种事,会经常遇到吗?” “不经常。”时清和低声道,“只是偶尔会遇到。” 也是,要是经常会遇到,估计他也不会好受。 “医院也不管?”安澜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疼时清和。当医生本来就很累,除了坐诊,偶尔还会有手术。忙的时候,连续在医院好几天也是正常的。 “管不了。”时清和嗓子有些疼,低低地咳嗽了两声,手边便递过来一杯热水,“其实这还算好的。” 安澜盯着时清和手里的那杯热水,目光凝住。 完全是下意识反应。 杯子被举高,时清和喝了几口,水声很浅。目光所及之处,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几分欲.感。 生怕自己色心大起,安澜赶紧移开了视线,催促着他,“回家吧,狗子还没来得及喂。” “今天接不了。”时清和有些抱歉,“今晚我还有两场手术。” 也是临时通知时清和的,他并不是在故意戏弄安澜。 “当医生真惨。”安澜嘀咕一句,“我还以为你会从事关于天文类的。” 看浩瀚的星空,在无数黑暗中寻找那些发光体,这一直是时清和很喜欢的事情。 “当医生会很忙。”时清和说。 “那你还……” 肩膀上突然一重,带着茉莉花香的洗发水的味道靠了过来。柔软的头发在她脸上扫过,有些痒痒的。 “让我靠会,累了。” 时清和的声音很低,疲倦感十足。 安澜最受不了的就是时清和对她示弱,那种心脏紧缩的痛感,让她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 低眉看过去,时清和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浅浅。 安澜本来对时清和就没有什么抵抗力,之前一直抗拒他的好。可是越陷越深,她也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生怕打扰到时清和,安澜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那,那就靠一会。” - 之后的几天,安澜和时清和都没有再联系,最后还是万商来把蓝天接走。 周末,安澜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懒觉,收拾好自己便出了小区坐上许晚晴的车。 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宋家老宅了。两旁茂密的树已经变得光秃秃的,只有枯黄的树干屹立着。 安澜关上车门,等了一会宋嘉予才一起进去。 刚入门,便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饭菜香。 许晚晴其实不太喜欢下厨,她的性子本来就属于雷厉风行,这种下厨是细活。只不过只要宋嘉予和安澜回家,她必定是要亲自下厨的。 “少爷。”一旁的阿姨温和地迎了上来,又看了一眼安澜,“表小姐好。” 屋子里开着暖气,宋嘉予脱下外套挂在一旁,朝厨房里看了一眼,“我妈又忙活着呢?” “是啊,在炖汤,说是要给你们补补。”阿姨笑了笑,把水果端上来,“估计还得等一会,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 安澜随手拿了一个大枣,“我进去帮姑姑。” “你可拉倒吧,什么也不会。”宋嘉予扣住安澜的后衣领,“十指不沾阳春水,进去帮倒忙?” 安澜踩了宋嘉予一脚,“松手!” 宋嘉予好整以暇地松了手,又拿了一颗大枣塞进她的嘴巴,“坐着看电视,别捣乱。” 没理会炸毛的安澜,宋嘉予往沙发上一靠,刷着新闻。 安澜丢了一个白眼过去,凑到宋嘉予身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