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的力度太大,安澜甚至还没来得及做任何的防护措施,整个人便被带着往前冲。时间太多,容不得她协调自己的身体。 两只脚一岔步,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姿势极其难看。目光所处不远,便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安澜:“……” 听说狗子拿来小火烤着最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派僚机 留言越来越少啦,发个红包炸出你们! ☆、手给我 冬天穿的衣服比较多,这么一摔,倒也不算很疼。只是手掌好像磨破了一点,有些疼。 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时清和绝对看到了!看到她行了一个大礼! 那双白色的运动鞋朝她这边走了一步,接近着便是男人微沉的嗓音,“疼不疼?” 她抬头看去,时清和已经在她面前蹲下,白玉般的手朝着她伸了过来。他的眼底带着清灼的光,额间还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因为剧烈运动而唇色有些苍白。 安澜把绳子松了,扭了一下手腕,小脸微拧。 还是疼的,大型动物犬大多要经过训练,不然很容易冲撞伤到主人。虽然萨摩耶的体型不算很大,但是刚才那股冲撞力的确是猛了一点。 “不疼。”安澜慢吞吞地起来,一张脸有些红。 她瞪了一眼罪魁祸首,那团白毛用屁股对着她,讨好地在时清和身上不断地蹭着,丝毫没有任何的悔改之意。 “手给我。”时清和说。 安澜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干嘛?” “检查。”时清和简言意骇。 安澜没给,依旧是缩在身后,微微仰着头,瞧着他额前的细汗,“我没受伤。” “手。”时清和的嗓音沉了几分,灼灼的眼底夹着几分霸道,“想我来强的?” 安澜计算了一下敌我双方的武力值,默默地把手给了时清和。 右手蹭到了掌心,几道划痕而已,只不过是她的皮肤比较嫩,有些皮都翻转出来,所以显得有些可怕。 时清和的眉头拧得越发地紧了,温热的手指轻轻地碰触着她的掌心,却又很巧妙地避开伤痕处。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温柔,就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藏品一样。路灯顺着,就在她的身后,为时清和浅淡的轮廓镀上了几分暖意。 时清和离得太近,近到安澜都能细数他那细长的睫毛。像是鸦羽一般,浓密而又微卷。 悄咪咪地把呼吸放缓了一息,安澜不自然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时清和的另外一只手握住,温热的触感在那一小方肌肤上,像是要燃起来一般。 “我真没事。”安澜忍不住把手指蜷缩起来,遮住手心,朝着脚边的蓝天努了努嘴,“狗子喊你。” “不用理它。”时清和淡声道,对上安澜的眸子,停顿了几秒,还是如她所愿地松开了手,“回去记得消毒,如果疼了,给我打电话。” “噢。”医生嘛,总是对这种比较敏感,安澜表示理解,“那狗子你带走?” “嗯。”时清和弯腰捡起绳子,忽而问了一句,“冷静下来了?” 那天分开后,安澜说的,他们各自都太冲动,需要冷静一下。 其实冲动也就是那一瞬间,后面等到时清和离开了,她的理智也就慢慢回笼了。 轻轻地点了点头,安澜踢着脚下的石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