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手臂,像是从炭火里拿出来的烙铁,烫的钟翘直冒汗。 “昨天晚上是……是意外。”钟翘牙齿打颤,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怕什么。 戚承像是赞同一般,不住的点头,然后突然就将火热的胸膛紧贴上她的后背,双臂环在她胸下,箍住人,转身将人往床上丢。 “啊——” 钟翘吓得大声尖叫。 她本身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戚承扯住裙摆,用力一掀,欺身而上。 钟翘不停拍打着他的胳膊挣扎着,想要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你不要命了啊!你不是腿软吗!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他早上还说自己腿软,要真是再闹一回,她真怕明天就得上新闻头条了。 戚承笑的邪肆,食指勾住她腰间寸缕的蕾丝就往下扯,愤恨的回答她: “死就死!最好死在你身上!看谁还敢要你!你就得给我守一辈子的寡!我好好的你不要我,那我死了占个名分我也知足!” 钟翘挣扎无果,被面前发了狠的男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最原始的交/合姿势让她生出强烈的羞耻感,用牙咬死了下唇,等待着鞭挞。 “啪——” “啪——” “啪——” 皮肉的拍打声响起,与之相伴的当然还有钟翘的高声咒骂。 “戚承你不要脸!你凭什么打我!” 戚承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听见她的叫骂声也没缓和半分动作,更别提心软了,大掌挥起,又是重重落下。 “叫我什么?!想清楚了再说!” 昨晚那样不管不顾的攀着公寓楼的水管踩着空调外机往上爬,好不容易进了她的屋,两人打的热火朝天,顺其自然下去不挺好的嘛? 偏要作? 作就作吧,他也不是宠不起,但好歹给他个名分再作不行吗? 他是真被她给气急了眼,下手是实打实的用力,不是床上情趣般的打闹,而钟翘也正是被那几下打的龇牙咧嘴,没多久就红了眼眶,嘴里也不骂了,断断续续的抽泣了起来。 戚承听见她哭,看见她白嫩的翘tun上都是绯红的指痕,又心疼又自责。可这做都做了,现在也不可能收手,便咬着牙硬着心,又是两下,不过到底在下掌时轻了几分。 “叫我什么?!自己好好想想!叫对了就不打你了!”他要一鼓作气,让她非要给个交代不可。 “小哥哥~”她倒吸一口凉气,说的不情不愿。 戚承抬手又是一下,毫不客气:“不对!” “承哥哥!”钟翘痛的双腿打颤,带着哭腔喊了一句,眼泪大颗大颗的往枕头里落。 “不对!再想!两个字的!”他听她抽抽嗒嗒哭个不停,恨不得反手给自己两下,只能给她提示。 屁股被打的火辣辣的疼,钟翘再也忍不住,哭的撕心裂肺,终于讨饶。 “老公!老公!行了吧!” 戚承歇火了,不光歇火了,整个人飘飘然跟羽化登仙一般,通身清畅,满心愉悦到自动忽略了她那句不甘心的‘行了吧’。 他怜惜的抚上被打的通红的嫩肉,又把那被掀起的睡裙拉了下来,将哭的不得自己的小人重新反转过来,抱在怀里亲着、哄着。 钟翘被他打怕了,也不敢再横,把脑袋埋在他胸前。眼泪好不容易止住了,但前面哭的太凶,好一会儿过去,身子依旧一抽一抽的。 戚承凝视着怀里穿着米色睡裙的人,目光深远,将当年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与面前的她再次重合了起来。 想到这儿,他勾着嘴角,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不哭了不哭了,老公心疼。” 钟翘本来都已经平静了许多了,听见他这一自称,又羞又恼,捶打着他胸口:“你不要脸。” 戚承任她打着,也不躲闪,怕她不够解气,还拉着她的手,扳直她柔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