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能管的事情了。 我听了暗暗好笑,又觉得有点悲哀。明明梵蒂冈公约高手无数,明明大家可以摧枯拉朽的干掉墓主,把她大卸八块后,在看看她能不能活下来。 可偏偏因为这该死的利益,把事情搞成了这个样子。 赌命,赌命,赌的到底是谁的命? 帝铭上校看我怒气冲天,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于不仁,有些事情你若是站在我的角度上来看,也会觉得很无奈的。就这样好了,咱们只要尽力就好。” 说到底我还是人微言轻,若不是跟帝铭上校认识,在这种场合估计连话都说不上。所以我听到帝铭上校这么说,也只好叹了口气。随便他们去折腾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冰台的方向陡然传来一声惨叫。我转头一看,才发现那个黄头发的阿拉伯青年身上飚出了一股股的血花。 说来也奇怪,周围天寒地冻的,人们身上穿的又厚,就算是受伤,血液也会先浸染衣服,然后再慢慢流淌。还没等流淌下来就会被严寒给冻成冰块。 可偏偏这个阿拉伯青年的血液却像是不会凝结似的,不要钱一样四处飞舞。周围的冰面上满是红彤彤的犹如颜料一样的血液,然后我看到那个阿拉伯青年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个无寿人壮汉冷冷的双手抱拳,说:“承让了!” 他拎着手里的桃木剑,转身就退了回去,但是很多眼神好的人都注意到,这人手中的桃木剑已经变成了通红的血色,就像是血木制作的一样。 陈无夜说:“茅山鬼剑?好家伙!这要是让茅山的道长看见了还不得炸毛?这可是茅山禁术!早在清朝末年就已经被人道销毁了的手段!” 两个中东联合会的驱魔人上去,把阿拉伯青年的尸体给拖了回来。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砍出来,这个时候的阿拉伯青年,全身早已经没了一滴鲜血。 墓主笑吟吟的说:“帝铭上校,这是第三场了。” 帝铭上校狠狠的瞪了中东联合会一眼,似乎是恼恨他们没本事还非得要争这个名额干什么。中东联合会的驱魔人自知理亏,就在那低着头一句不说。 连续输了三场,帝铭上校辛辛苦苦抓来的无寿人就无缘无故的放走了三十个。驱魔人却一个也没救回来。 这下有些人就坐不住了,再看帝铭上校的眼神也多了一点责备。 帝铭上校说:“第四场,无论如何也要赢!告诉那群天竺和尚,第四场让我们中国人来接!” 背后脚步匆匆,却是何中华,张无忍,还有一些挑选出来的高手全都朝这边走了过来。人还没到,何中华就气急败坏的说:“我说帝铭老大,已经输了三场了,再输下去,驱魔人的气势可就没有了!” 又有人不满的说;“那些外国佬简直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明明没多少本事,还非得跟咱们争这个名额。处长,不然您出面,把这些名额给收回来吧?” 我没搭理那些群情激愤的家伙,而是悄悄的跟张无忍和何中华微微点头,示意我回来了。张无忍对我做了个一切安好的手势,然后又指了指那些人,示意先处理眼前的事。 何中华倒是毫不吝啬的对我竖了竖大拇指,又对陈无夜微微点头。他大声说:“老于,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一句话:你没给咱们阴阳店铺丢脸!这一批进入希波拉荒原的人,除了张扎纸始终不建踪影之外,你们是第一批活着来到这的!” 我陪着笑说:“都是老板教导有方。” 何中华大咧咧的说:“好说,好说。我说老于啊,第四场你来接,如何?” 这话把我吓得差点跌倒在地上,急忙说:“老板!别开玩笑。这么多高手在这排队,哪能轮得到我?” 开玩笑,上去三个,死了三个。要我做第四个?我才不去呢! 何中华骂道:“烂泥扶不上墙!这么好的机会我愿意跟你争取,你却没这个胆子!” 忽然间背后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大踏步走了过来,他穿的犹如一只大狗熊,张口就说:“帝铭处长!我来接第四阵!”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