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远面对萧太太的怨言,依旧颇为淡定,淡淡地说:“你没事,我很好,见不见面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自然会去看你。而我出了什么事,你一般情况下也帮不了什么忙的。” “可是我们是母子,我想你啊!”萧太太突然哽咽起来。 唐晓婉在一旁嘴角抽了抽,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萧太太演悲情剧呢。 在她的印象中,萧太太一直都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像现在这么可怜兮兮地模样,她还真的有些不太适应。 显然,萧晋远也不适应。 冷着脸说:“你不必这样,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你。” “那我要怎么样?被我儿子冷淡、无视,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吗?晋远,你一直知道,妈妈是爱你的。为了你,我可以狠心地将那个人赶走,在我心里面,你才是我的儿子。”萧太太又哭泣道。 唐晓婉知道,萧太太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就是来表明心迹的。 她所说只有萧晋远这一个儿子,应该是跟之前那个叫陆崇堔的男人撇清关系。 想到陆崇堔的身份,唐晓婉从心底而言,其实觉得他还是挺可怜的。 萧太太对他的这个态度实在是不应该,不过这种话也不好自己说出来,于是只好继续当隐形人。 萧晋远听到萧太太的衷肠,不禁皱了皱眉,半响,才缓缓地开口说:“虽然我没有任何立场说这种话,不过作为同时一个母亲的兄弟,我是十分同情陆崇堔的遭遇。也觉得,你不应该这么对待他。” “我不这么对待他又能怎么样,我现在是萧家的人,还能对他生出什么怜悯之心吗?”萧太太不禁无奈地争辩道。 萧晋远看了看,想要说,他过来并不是要你对他生出怜悯之心的。冬吐东号。 关于陆崇堔,他知道的更多。那个男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他强大、坚强、狠戾。之所以跋山涉水地过来,多半也只是想要亲生母亲的一句对不起。 可是他没想到抛弃并不可怕,至少还有无可奈何这个借口。厌恶才是最可怕的,明明是将他生下来的人,却对他充满了厌恶,他很难想象,陆崇堔走的时候是抱着一种什么心态走的。 只是这种话,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不为别的,就因为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亲生母亲。 “晋远,我知道你怨恨我的狠心,可是我也有无可奈何。”萧太太看到萧晋远不说话,不禁又立刻委屈地解释说。 她以为萧晋远是害怕,有一天她也会这么对待他这个儿子。 于是,便又向他保证道:“晋远,你放心,妈妈是不会这么对待你的。你是我从小养大的孩子,妈妈是爱你的。” “既然如此,希望你能记住你的话。爱我的话就让我安心地过我的日子,不要再打扰我或者是为难她了。” 萧晋远淡淡地说,说着,将头转过去,看了看身边的唐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