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就先回去了。”元宝见没有回信,便告辞了。 等元宝走了,篮子问道:“公子,您不是准备了回信的吗,怎么没给呀?” “现在,还不是时候。”方昕摇摇头,说道:“你把这蚯蚓带到花匠鲁大叔那里,请他帮忙处理掉吧。” 洛明达对自己的心意是毫不掩饰,但他浪荡惯了,是否值得自己托付一生,却还要观察的。 “不留着给小鹅崽吃吗?”篮子皱眉看着那木桶问道。 “吃不了这么多,看着发憷。” “好,我也觉得看着怕怕的呢,也不知道那洛少爷怎么想的。”说着,篮子将小木桶的盖子盖上,然后拿着去找花匠了。 方昕回到房间,拿出袖兜里的信封,将他放到了一个小木箱子里。 时间转眼到了五月,过了端午后,天气日渐热起来。 当初的小鹅崽已经长大变成了矫健的大白鹅,整天雄赳赳气昂昂地到处啄啄啄,日天日地的模样像极了战无不胜的将军。 方昕将它们圈养在了后院,还给它们挖了个小小的池塘,边上的草也没除去,让它们一直长到了水里面,好让小鹅崽们能游水啄草。 洛明达看着心痒痒,想去看看大白鹅,更想去见见昕哥儿,自从元月底在朝霞山见过昕哥儿后,他就再没见过了,心里想得紧,可又怕过去了,昕哥儿又不见他。 两人这几个月里,洛明达一直坚持给昕哥儿画画,每个月也能收到昕哥儿至少三封回信,还算时常有联系。但洛明达对于昕哥儿心里怎么想的,是否喜欢他,却是没琢磨出来的。 因为,昕哥儿每次的回信画的都是鹅崽,从小鹅崽到大白鹅,虽然没见到,但是洛明达却已经亲眼见证了大白鹅的成长。 “元宝,你说我当初是不是不应该给昕哥儿送鹅崽啊?昕哥儿完全不画自己的生活,也不问问我怎么样了。”洛明达有些失望,开始反思起来了。 元宝安慰道:“少爷,要是您当初没送鹅崽,说不定昕公子连鹅崽都不画给您呢?”元宝也算是见证了他家少爷的辛苦追人过程了,很是艰辛了。 “……说得也是。唉,昕哥儿什么时候才能画画他自己呢?我好久没看到他了,好想见见他啊……”洛明达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道。 元宝凑过去,给他家少爷扇扇子,说道:“诶,少爷,我刚听到夫子去跟咱们夫郎请假,说是明天有事儿不过来府里呢。” “哦,他有说什么事儿吗?”洛明达随口问道。 “我听着,好像是说他家里有事。”元宝答道。 “哦,这样啊。”洛明达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元宝看他家少爷没什么反应,问道:“诶,少爷,您那么想见昕公子,怎么不干脆去他家找他呢?” “去见他?”洛明达坐直了一点。 “对啊,反正又不远,坐马车一刻钟就到了啊。” 洛明达迟疑了,“……我怕他不肯见我。” 元宝想了想,说道:“您就说,就说,是去看鹅崽的!鹅崽都长大了,你都还没见过呢。” 闻言,洛明达双眼一亮,击掌高兴道:“是哈,我去看鹅崽,鹅崽是我送的呀,这个理由好!哈哈哈,元宝,干得好,咱们明天就去看鹅崽!对了,我去写个拜帖,你待会给我送过去。” “好咧少爷!” 第二日,洛明达一早起来,吃了早饭,把自己收拾得英俊潇洒的就带着元宝和礼物出发了。 到了方府,因为昨天有送过帖子,门人直接将他们带到了正厅。 正厅里,方夫郎正在交代管家事情,看到洛明达来了,便跟他闲话家常了一会儿,知道他的来意,方夫郎便让篮子带他过去了。 篮子将两人带到后院养鹅崽的地方,那里,昕哥儿正在给两只大白鹅喂菜叶子。 洛明达看到昕哥儿,双眼就挪不开地儿了。几个月不见,昕哥儿脱去了厚重的冬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