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奋斗高兴地说道。 “怎么这么多?”宋贝又高兴又惊讶,“这收音机怎么也买了?” “唉,建林哥说你喜欢哼歌,买个收音机让你听歌。” 宋奋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那也太破费了。”宋贝心里很清楚这收音机的价钱,心里头是既甜蜜又有些不好意思,“你也不拦着。” “姐,我拦着了,还被建林哥说了一顿,说我胳膊肘往外拐,竟然不帮着你。” 宋奋斗一提起这事,就一脸地委屈。 他现在一点儿都不担心他姐和陈建林结婚后悔过得不幸福,以陈建林对他姐这样宠着捧着,他姐的日子只能是越过越红火,绝不会不好过。 宋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的脸色燥得通红,没好意思地拨弄了下那收音机。 宋汉文夫妻俩在旁边也看得高兴极了。 他们现在不盼别的,就盼着这结婚的日子快点来。 第二天是腊月十七。 这日起来,整个生产大队就热闹起来了。 原因无他,县城里来了一辆车子,那车子是四个轮的,大队的人稀罕着呢,连大人都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这又是哪里来的车。 “师傅,慢点,慢点儿。” 陈植林本来在家里看书,听到外头动静,便跑出来。 他一眼就认出这辆车上“红岭家具店”这五个字,上去一问,说是姓陈的定的。 陈植林一想他爹昨天去了县城,那肯定就是他们家定下来的。 他还问了什么家具,听到什么桌子柜子后,欢喜地立即引着这辆车子朝他们家走去。 “植林,你们家这是买了啥东西?” 三狗揣着手,对陈植林问道。 陈植林半带得意半故作谦虚地说道:“也没啥,是我爹在县城定了些家具,这家红岭家具店可是县城出了名的家具店,里头的家具可都是县城最时兴的。 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这陈家业不声不响,竟然跑县城去买家具了。 这可真是阔气!寻常人了不起就是去找木工打些桌子柜子罢了。他们家竟跑去县城现卖! 这陈家业还真是了不得! “我几时成你爹了?” 陈建林就是晚起床了一会儿,没想到就闹出这事来了。 他脸上带着痞笑从屋里走了出来,说道。 “你说什么呢!”陈植林脸上气得通红,瞪着陈建林说道。 “这些家具是我跟他们定的,你说是你爹定的,那我不就成你爹了吗?”陈建林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收据在那师傅跟前一晃,“师傅,您可认错门了,这些东西是我们家的。” 那师傅尴尬地挠了挠头,“这都是那年轻人说的,我也没想到你们两家都是姓陈的。“ “嘿,这不关您事,是有些人自作多情了,得,劳烦师傅几位帮忙掉个头,把东西送到我家去。” 陈建林笑着说道。 那师傅几个点头答应一声,立即掉了个头,开了出去,送到陈建林家里去。 陈植林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绿,躁得慌地跑回家里去。 此时,众人也没多少人在乎他,大家都跑去瞧那县城的家具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陈植林在家里等了半日,听得隔壁屋里那些吹捧的话,恨不得把耳朵堵起来。 等陈家业他们一回来,他就立即上去问道:“爹,隔壁陈建林他们买了县城的桌椅,咱们家买什么了?”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