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可怎么办才好?”薄旌宇的心隐隐作痛,无以言表的感受让他久久没有说话。 洛南音同样静默,她没有说出口的话沉沉地落在心底。 薄千雅,一个二十多岁的女生,再有能力,也不可能轻易从警察局逃出,没人暗地里帮忙,完全不可能实现。能出现这种情况的,主因是薄家在薄千雅这件事上的态度不是强硬的。 薄旌予是站在她这边,可是家里还有薄爷爷,池艳这个母亲和不管事的薄万钧在,外人看他们还是一家人。 总有个别的人,在他们没有看清楚利益的天平在哪里的时候,总想着能握有更多的砝码,用于以后自己的加码。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薄千雅都成为了他们对抗的棋子。 倒不如让这颗棋子远离自己,让自己能喘口气。 “薄旌宇,你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我不会给伤害过我的人第二次机会,我不喜欢舍生取义、破镜重圆的戏码,所以在以后的某一天,要是你选择放弃我,那么我和你就再也没有可能。”洛南音的话处处透着决绝。 “你可真是个狠心的女人。”薄旌宇此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任何的话都感觉是苍白无力的。 洛南音:“对,所以不要给我这样的机会。” 薄旌宇:“不会有,你一定会像现在一样,永远都在我的怀里。” 就算薄旌宇再不愿意,再洛南音的督促下,还是排出了时间,在深夜,去了薄万钧所在的医院。 薄旌宇到时,医院安静如常,除了偶尔换药的护士,外边一个人都没有。可是在薄万钧的门前,安保人员正齐刷刷地站成一排,不知道在说什么。 保镖看见深夜出现在医院的薄旌宇有些疑问,怎么这么晚人还过来了,“少爷好,少奶奶好。” “嗯,你们不在里面,在这门口做什么?”薄旌宇对此表示很不高兴。他雇佣他们可不是让他们聊大天的,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规矩,刘助理是怎么办事的。 保镖顿时明白,薄总生气了,解释道:“薄先生说他想要安静,我们人多,让我们出来。但是留薄先生自己在病房,不放心,就安排小秦在里面,便于随时沟通。” 薄旌宇面色稍好,自己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清楚的,永远以人权平等来衡量社会,又非常享受他人对他的恭敬和服侍,“人,睡了?” “不是很清楚,我们刚出来的时候,薄先生正在看书。” 病房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正是小秦,薄父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进来。” 推门进去时,薄父没有抬头,“你们过来,做什么?” 薄旌宇很想笑,他来医院做什么,还不是过来看他,他能做什么。 薄旌宇自认不是追求父亲关注和承认的孩子,可是每当见到薄万钧的时候,藏在心里的期许总是会冒出头来,可结果总是失望的,真是可笑,父子见面,竟然是在质问他。 洛南音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