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他刚刚结束了一个通宵的外科手术,刚准备回家补个觉,刚出医院门口,就被薄家的人请到了在这里来。 “我这都在床上躺了许多天了,想要早点起来活动。”薄旌予趴在床上,缓缓的开口,往日的凌厉气势全无。 孙医生不但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笑的欢快:“你这副样子,倒比以前要顺眼的多。” 说着,孙医生手法熟练的解开薄旌予臀部的纱布,点点头:“已经比我想象的恢复的快了。” “我还有几天能够下床活动?”他已经在床上躺了将近七天了。 “如果你不怕疼的话,可以尝试着慢慢的移动。”孙医生建议说道:“前提是不要扯开你的伤口。” 顾姐望着那深红色的结痂,不忍的说道:“伤的那么重,哪里能起来移动?” 孙医生瞄了一眼顾姐,凉凉的开口说道:“他这点小伤还死不了人,这么大的活人了,哪里能这么娇气?” 顾姐脸色难看的闭了嘴。 薄旌予是薄家孙子辈唯一的正统继承人,身体自然比别人要金贵。 薄万钧动家法的那一天,她就在祠堂外面等着薄少爷出来,好好的一个人,生龙活虎的进去,奄奄一息的被抬出来,身上的血黏糊糊的染湿了大片的衣服,顺着台阶蜿蜒而下。 流了那么多的血,哪里是说养好,就能养的好的? 顾姐抹了几把眼泪,红着眼圈跑了出去。 薄旌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淡淡的说道:“你冲我们家顾姐撒什么气?她哪里得罪你了?” 孙医生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道:“我想冲你发火,可我也没那个胆子啊。” 薄旌予绝对是他的恶梦,光这一条随叫随到,他就已经吃不消了。 他好像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希望,甚至有的时候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薄旌予周围的人身体健康。 孙医生没有给薄旌予缠很厚的纱布,只是薄薄的一层,他的伤口已经结痂,如果纱布缠的太厚,反而不容易透气。 “这几天注意穿宽松的衣服,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卧床休息。” 薄旌予闭目养神,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样,拿起床边的手机,发出一条短讯。 【今天中午回来吃饭吧,我让家里给你准备你最爱吃的酒酿团子。】 薄旌予望着发送出去的手机,薄唇如削,抿成一条直线,半晌,对方都没有回话,男人希冀的眼神慢慢的变暗。 指间轻动,刚想要发另一条短讯,手机对话框突然弹出一条信息。 【我下午想休假,下班去趟商场,可能晚点回来。】 薄旌予勾了勾唇角,笑的像个孩子。 【我在家里等你。】 孙医生在他的背后呼喊了半天,都不见这人反应,最后索性凑到他的面前。 “薄少爷,您的脸还需要重新做一遍检查吗?”孙医生古怪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如同再看一个自娱自乐的傻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