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急了,林天想起一件事来,便道:“有件事情一直想问问你,上次京兆尹府抓盗贼,皇上赏赐了赵大人四斤黄金,赵大人并没有独享,分了一些给我们这些官吏。另外每擒获一个盗贼又有赏钱三万,我们按照人头大致分了一下,在我名下的有二十几个,这笔钱我要交给父母,将来应酬娶妻的钱便有了。” 林天顿了一顿,用你快来夸我呀的眼神看了看娇娥,只是娇娥被那句娶妻的话戳中了心思,脸色红红地低下了头。 见这小娘子羞答答之态,林天忍不住握住娇娥的小手,用拇指慢慢捻磨,接着就慢慢滑入了袖筒里。 娇娥越发脸红,由着大表哥摸来摸去,林天只觉得手指上滑腻腻的,心里一阵乱想,原来表妹的肌肤真的如同凝脂般。 又想起读过的诗经上说庄姜之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古人的文采真好,表妹也是这般美的,林天竟不由的有些痴了。 娇娥被搓摩的有些发抖,她觉得这样不好。 大表哥手上过处,肌肤滚滚发烫,大表哥气息也越来越重,好似这般的搓摩有着无穷的乐趣,竟停不下手来。 “大表哥。”,娇娥的声音有些哑,“大表哥……你还要说什么?不说我就回去了。” “别……”,林天看着娇娥红扑扑的脸,心想什么时候能将表妹娶回家呢。 “你快说正事,我……让别人瞧见算什么呢?”,娇娥一甩袖子,跺了跺脚。 “表妹,表妹,别生气,我……我是想问问你,我想拿那锭金子出来做生意,让立哥试试。赵大人投了些钱进绣纺,你知道的,绣纺的生意就那么大,暂时无法扩大太多。我和赵二郎的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出来做些买卖。立哥说他也读不进书,也不觉得作商贾有什么不好,只想做些别样生意,让阿父称赞。” “那你问我做什么?都想好了的事。”,娇娥转过身子。 “你不是说我的私房钱都要交给你吗?这笔钱我想问问你……” 娇娥忍住羞,啐了一口,道:“那个要你的私房钱,你背着舅舅存私房,我去告诉舅舅去。” “好妹妹,你快别闹了,将来我的钱都是你的。你快说说,做什么生意好。待会洛嬷嬷瞧见我两在一处,就不好说话了。”,林天见娇娥臊了,连忙求道。 “那有这样一问就问出来的,我也要好好想想。” “那你好好想想吧,我明日再来问你。”,林天依依惜别。 林天自那日去了姑姑家,后来竟忙得脚不沾地,连着多日未去。眼看岁末将至,京兆尹府要做许多事,作为代主簿,林天要统计京兆尹府内官吏的日常出勤、功过,还要对官吏们进行书写、计数和律令的考核。他自身还要努力练习骑射,准备应付马上就要到的秋射考核。 大汉朝对于秩俸百石以下的小吏要求至少能够读写三千字左右,并且还得会管理财务,熟通律令,考核不通过的小吏则会被免职或者罚钱。 百石以上的官吏还要另加一项,便是秋射。 秋射要求射箭十二支,中六支便是及格,若多中一支便奖赏十五日的俸禄,少中一支则要惩罚,惩罚的力度由府中首官决定。 赵彭祖每日陪着林天练习箭术,晚上林天还要整理一年内京兆尹府办理的案件,这些案卷要全部上交给廷尉府,由廷尉府来审核其中是否有冤案,最后将大案、疑案上奏皇上。 这样的忙碌之中,林天将赵兴的事情抛到脑袋后面去了。 赵兴虽然那日吞吞吐吐,欲语还休,林天觉得自己已经猜中了个大概,只要赵兴还记得姑姑的希望,进入太学的不易,便万事大吉了。 林氏的病好了,赵义的腿脚也好了,刚刚升任丞相征事没有多久便在家养了三个月的伤,赵义想,今年度的考核一定难过。 没料到,丞相长史向他透露,魏相得了某大人物的暗示,不会为难他,只是要在年底扣除一些病假期间的秩俸。 能让魏相妥协的人不多,而这人居然为一个秩俸六百石的小官出头,丞相长史觉得赵义前途甚好,便将这个消息卖给了赵义。 赵义也愣了,究竟会是谁在背后帮他,算算和自家有来往的便只有于廷尉了,但廷尉府是二千石高官,但丞相是万石,丞相会不会卖廷尉的面子? 也许会把,当年萧何、夏侯胜、黄霸等人都曾经下过诏狱,曾经有人说进了诏狱才知道狱卒有多尊贵,是天下最惹不得的人物。 只是……若是真的是于廷尉,对方何必这样帮他?猛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赵义有些发抖。 见赵义脸上毫无喜色,丞相长史心生不悦,随即又想到,此人能够如此控制情绪,没瞧出竟是个深有城府之人,身后又有贵人相助,以后飞黄腾达也不是不可能。 “少君若有机会,当向贵人和魏相当面道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