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知自己错了,也不肯服软,那对不起说得就跟做买卖一样,哪里看得见有到半分歉意。 她将他无视得彻底,一再挑战他的底线,想想恐怕也只有一个方法能令她容颜改变,于是道:“今晚的工资扣了,另外去综合办领个罚单。” 简单的几句话,当真让姚子绮震惊抬起头,难以置信的望向他,“邬先生,你开玩笑吧?”她不过是闪了个神,他就要扣除她一天的工资?还让她领什么罚单,会不会小题大做了? 邬浪笑容冷冷的,“你说呢?” 姚子绮沉吟了一会,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可现在年关将至,按例要给父母一笔钱,又欠着王蒙那二十万,如今真是囊中羞涩,不得已辩解道:“酒店并没有规定员工工作期间不能闪神。” 邬浪嘶一声,原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没真想罚她,被这样一顶不觉跟她杠上,“什么都需要来规定,你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想起她之前躺在沙发上,于是又道:“酒店还没规定员工工作期间要躺倒沙发里,你不也躺上去了?” ☆、074 制造暧昧 邬浪想起她之前躺在沙发上,于是又道:“酒店还没规定员工工作期间要躺倒沙发里,你不也躺上去了?” 姚子绮脸一红,“那是因为——”说到一半又没说,想想也真傻,能说什么呢,无非就是辩解。他是老板,她是员工,她再怎么有理由也可以称之为无理由,更何况这事本来就是自己理亏。 “好,我知道了。”她声音淡淡的。 姚子绮的突然妥协,邬浪有点不习惯,心里不大乐意,他还没说够呢,憋了这么些日子,天知道他憋得有多难受。现在她这样,他一肚子话又没法说出来,生生气成了内伤。 姚子绮低垂着头,看不见他的脸色,却能感受到室内的气压逐步变低。 一桌子的人,自然也能感受邬浪情绪的变化,只是奇怪,邬总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怎么今天有点例外?且平时他哪会将注意力放在这种小事上?谁也没往别处想,毕竟他是那样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小服务生。 一行人里总有那么一两个会来事的,见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 邬浪没想坏了气氛,今天来这吃饭的下属,都是公司的白骨精,于是顺竿而下,“去将我珍藏的几瓶酒拿来。” 这话自然是对着姚子绮说的。却听有人接道:“邬总能打包不?” 邬浪笑,“怎么个打包法?”对待得力下属,他一向宽厚。 那女人回侃,“邬总您私藏的酒肯定价格不菲,我酒精过敏不能喝,总不能让这一帮子占了便宜去,我带回去,好歹也是显摆的资本!” 几句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连邬浪也忍俊不禁。 姚子绮压根不知道他有酒放在这里,却听话的退了出去。 再进去时,包间里的气氛活跃如初,邬浪坐在主位上,鹤立鸡群,他话很少,大多时候都在听,俊庞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见她进来,眼神射过去,锐利如刀。 美味佳肴陆续上桌,姚子绮忙里忙外,邬浪还要插几脚进来,嫌她忙不够似的,不停指使她干活,不是盘子脏了就是要添水,盘子明明是刚换过的,水添得也不过才两分钟。 姚子绮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他是上帝又是主人,她能怎么办? 邬浪的爱干净是出了名的,这时让服务生勤换碗盘,在下属看来不过是轻微的洁癖,无可厚非。在座的女职工,甚至因此对他更为倾慕。 姚子绮拿着新碗盘走到邬浪身旁,一瞧,他面前的碗盘干净得像新洗出来的一样,气得快要吐血,心底仅存的一点歉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偏他还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看着她时,温文尔雅道一句,“辛苦了。” 姚子绮就差没一口唾沫吐他脸上,辛苦你妹! 她瞪他,强忍着情绪,轻轻替他将碗盘换下。还没站直身子,就有个不懂事儿的,吃了满满一盘子残羹冷炙,冲着她道,“把我这个也一并换了。” 姚子绮听邬浪说换了两个字已经听得麻木了,在邬浪身侧直起身,没感觉的看了他一眼,波澜不惊,“稍等。” 她转身要过去,桌下冷不防伸来一条腿,自旗袍开叉处钻进去,卡在她两腿之间,她一惊,迈出去的脚收不及,明显感觉身侧有股力道,还没想明白,整个人一斜,眼见就要往邬浪身上扑过去。他却急忙忙站起身,跳开的动作优雅而高贵,却在紧急关头又不失绅士风度的伸手拉了她一把。“小心!” 她惊魂未定,勉勉强强站稳,狠狠瞪了邬浪一眼,明明就是他伸手在下面拉的! 他却一笑,十分无害的样子,“这服务也太热情了点。” 大家本没往别处想,被他这样一说,再想想真的觉姚子绮刚刚那个动作很奇怪,要倒也是应该往另一侧才对,怎么就偏偏往邬总怀里倒呢。 姚子绮见过他不要脸的本质,却没想到他还能睁眼说瞎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