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呀。再说站习惯了,你可不一样。”达西又捏黛玉的另一条小腿肚,不好捏了。先把黛玉的这条腿放回去,就在被子里捏着黛玉的小腿肚。 黛玉侧了侧身,好让达西把腿拿出来捏:“你也累了,就别捏了,早点睡吧。” “我不累。你要是累了,就早点休息。”达西抬眼看黛玉还拿着书。 黛玉笑着把书放下,正过了身看着达西笑:“我今儿个才知道你会作格律诗,还让王太师夸了。“ 达西笑了:“那是王太师玩笑。” “怎么会,他都那么夸你了。你到底说了什么,让他能把你的诗夸成这样。又有气势,又是款款多情,还真情实意,浑然天成。” “你想听?”达西瞧着黛玉笑,把黛玉的腿塞回了被子里,身子往黛玉靠。 黛玉的身体往下滑:“听不听,也不是那么要紧。你也累了,明儿个再说都来得及,还是先睡吧。” 达西扶住了黛玉的肩膀:“听听再睡也不迟。” “你不是写得无字诗,那也不用听了。兴许我梦里就梦到了。”黛玉嘻嘻笑着就钻了下去。 “这话也有道理。兴许梦里就梦到了。”达西脱了睡袍,吹了蜡烛,小心地越过黛玉的身体上了床,掀了被子钻进去。 黛玉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你怎么不睡了?”达西问。 “我错过了困头,睡不着了。”黛玉靠着床板。 达西也从被子里起来,摸着从床栏杆上挂着的睡袍拿了件,也没管是俩人中的哪一个就给黛玉披上:“夜里冷,小心着凉。” 黛玉谢过,把睡袍一拉,嗅到极淡的烟草味,就知道这是达西的睡袍,就要给达西披:“这是你的,你披着。”要再把自己的摸来。 达西拦住了:“不用,我要披就披你的好了。” 黛玉噗嗤笑了:“这可是女人的衣服。” “这是你的衣服。”达西真就把黛玉的睡袍拿了过来披身上,搂着黛玉。 “诸葛亮送司马懿女人衣服,可是笑话他呢。” “那定然是诸葛亮没送司马夫人的衣服。” 黛玉捂着嘴笑了起来:“哪有这么说的。这么着,怕是司马懿得气死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今天‘作诗’作糊涂了,这种话也能说出来。” “我哪今天作诗呀,我天天作诗。”达西声音里都带着委屈。 “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 “自然了。也许你那‘心声’只是传给王太师,所以他才能说出‘心声只要传心了’,我可是半天没听到,更别提你那是天然还是人为了。” “这就难了。看来我得再好好想想怎么作了。”达西松开了黛玉,真好像去苦思冥想怎么作首好诗。 黛玉起先也不当回事,就说:“这诗最怕硬凑。今天累了,明儿再作。” 等了一分钟不见达西回答,黛玉恐达西累了睡着,便探身过去看看。可没点蜡烛,看不清,身子就又往过靠了靠。 挨得太近,都可以感觉到达西身上的气息,眼都要对着眼了,还是看不清达西是不是睡着。 “达西,达西……” 身体给达西抓住了,黛玉怪了声:“没睡着,也不说声。” “我给王太师的‘心声只要传心了’,‘穹庐一曲本天然’续了两句。” “念来听听。”黛玉这么支着身体有些累,顺势趴在了达西的身上。 “‘切切秋虫万古情’,‘独恨无人作郑笺’。” 黛玉笑了:“倒是不错。明儿个我帮你写出来,给王太师瞧瞧去。” “那倒不必。你瞧了就好。”达西吻了吻黛玉,“原本就是只作给你听的,关别人什么事。” 可不就是不关别人的事,俩人把身上的睡袍扯扯掉就睡了。 离着过年没几天,贾家要请王太师和梁大人的谢媒酒,也只能推到过年期间。谢媒酒要请的人,原本没几个。可爱热闹的贾珍就提议把以前常走动,这一年不太走动的人家都请来。 贾母想了想,同意了:“总不能让那些相熟的人家觉得咱们不惦记他们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