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要求的确不高,得到金鲤真这句保证后就满意了,也不在乎她说的“有机会”是又是什么时候。 金鲤真在“金国club”里吃完夜宵就回上艺的宿舍了。 第二天,金鲤真在教室见到薛耀,对方一如既往,好像压根没受昨晚新闻的影响,两人在形体课上又发生了冲突——在形体老师要求同桌组队,互相帮助的时候,薛耀让她摔到了地上,她则在压腰的时候差点把他压成两段——如果不是形体老师拉着,这两人几乎打了起来。 第三天,金鲤真和薛耀已经不需要火星来引发矛盾了,两人自进入同一空间起,就自动进入敌对状态。 你骂我一句,我就要骂你十句,你伸腿绊我一脚,我就要挪开你的椅子让你摔上一跤,两个人斗得难分胜负,在幼稚程度上棋逢敌手,一开始老师们还想着方法劝解一下,到后来已经没人管了,看见了也当没看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大家都好。 上午学习了表情管理后,下午又有表演课,而金鲤真一坐到教室板凳上,旁边久等多时的薛耀立即拿起油性笔在桌子中央画了一条醒目的黑线。 “看见没?!三八线!不准越界!”鸡毛掸子说。 金鲤真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我巴不得离你远远的。” “你最好小心一点,你要是超过了一毫米,我也会发现的。”薛耀冷笑。 “谁越界谁就是狗。” “好,谁越界谁就是对方的狗。” 上课的过程中,两人维持着微妙的平静,就好像是战前的前一刻,薛耀单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望着台上侃侃而谈的表演老师,眼角余光却在全神戒备地盯着金鲤真的一举一动——特别是手肘,就等着养一条会说话会叫嚣的狗,而金鲤真呢?她看似在埋头玩手机,同样在用眼角余光暗搓搓地观察薛耀的肢体,就等着吃晚上尝一次狗肉火锅。 这场一触即发的前哨战终于在上课铃响30分钟后结束了,有东西过线了—— “薛狗!”一声兴奋到颤抖的呼声打破了教室静谧的学习气氛。 金鲤真兴奋不已地指着横跨在楚河界限上的橡皮擦。 “这不算!”薛耀急声说。 “干嘛?玩不起啊?”金鲤真翻了个白眼:“玩不起就不要玩!浪费时间!” “你——” “把你的橡皮擦拿回去!”金鲤真一脸嫌弃:“再迟一秒我就收你租金了——我的地盘,一秒一百元。” “不要了!送你!”薛耀气得七窍生烟。 金鲤真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小小的裁纸刀,手起刀落就沿着三八线把薛耀崭新的橡皮擦给分尸了。 “越界就是这个下场。”金鲤真嫌弃地拿刀尖一戳,靠近薛耀那面的半块橡皮就滚到薛耀手边:“做狗太嚣张是会被拿来煲汤的。” “金鲤真!”薛耀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 “你要咬我?来呀,薛狗?!”金鲤真不甘示弱地一拍书桌。 “都给我安静!”真正忍无可忍的表演老师怒吼着打断了两人的对掐,这两人才互瞪一眼,扭开了脸。 当天晚上,金鲤真收到一条信息,是班上班长发来的: “hi,明天晚上我们会举行班级聚会,有意愿参加的话请向我报名。” 金鲤真没兴趣,随手就关了手机。 第二天,薛耀没来,据说是去拍代言广告了,班上的同学几乎都在议论这件事,当着薛耀面还一脸狗腿的人,现在则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一脸讽刺地说人坏话。 金鲤真一边趴在课桌上无聊地玩手机,一边在心里决定晚上去夜店觅食,吃了几天素,也要喝奶补充下营养了。 放学的时候,班上的同学们都亢奋地围在一起讨论晚上聚餐吃什么了,金鲤真潇洒地一人走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薛耀倒是同类,都是在人群里格格不入的人,不过金鲤真不觉得是自己格格不入,骄傲的织尔蒂纳根本不打算将时间浪费在不相关的人身上——一分钟都嫌多。 薛耀拍完广告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吃晚饭,一起工作的摄影师和几个主要工作人员提议去街边撸串,薛耀正好也饿了,于是干脆叫上了这次一起合作的所有工作人员,由他请客,所有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