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还请周总配合我们48小时。” “再次重申,我不认识什么赵文瑄,我无话可说。” 何南不以为意的说:“周总没话跟我说,没关系,你只要听我说就行了。反正就算给周总机会,你也不会要,那索性就浪费大家时间了。” 何南从桌上拿起两个证物袋,里面装的是他们花了两天时间找到的证物,说:“周总,这里面的东西你应该很熟吧,就是你办公室里的那张被打碎的茶几碎片。” 周彦飞平静的看着何南,始终不言不语,保持沉默。 何南也没有让他回答的打算,接着说:“这可是我们队所有人花了两天时间,在垃圾场捡回来的,到现在我们身上还一股垃圾的臭味,不过收获还是很大的。虽然这些玻璃被砸的粉碎,但该有的证据都完好的保留了下来。我们在这些碎片上分别检测到你和赵文瑄的血迹,周总,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周彦飞依旧保持沉默,眼睛毫不畏惧的与何南对视。 何南停顿了一会,接着说:“周总受过高等教育,应该懂些法律,只要我们证据链完整,即便没有口供,我们照样定你的罪。” 周彦飞嘴角勾起一抹笑,嘲讽的说:“何警官,就凭这些碎玻璃上的一点血迹就想定我的罪?正如你所说,我不是法盲。” “这点证据肯定不能定你的罪。”何南将一把斧头放到桌上,继续说:“我们在垃圾堆里还发现了这个,一把崭新的消防斧。” 周彦飞的眸子一闪,安静的看着何南,就像是在看一出猴戏。 何南丝毫不在意,继续说:“不过可惜的是,这确实是一把崭新的消防斧,我们并没有在上面找到任何证据。” 周彦飞的嘴角微微上扬,得意的笑意一闪而逝。 “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周总,你为什么要将这把崭新的消防斧扔掉,把分尸的凶器放到这把斧头的位置,你是对我们刑警队的人的智商,是有什么误解吗?” 周彦飞的嘴角放下,眼睛里浮现不安,却依旧保持沉默。 “还是不打算说点什么?”何南停顿了一会,见周彦飞已经给没有说话的打算,他无奈的耸耸肩,说:“好吧,看来今天这个独角戏,我是唱定了。周总,你最近掉头发挺多吧,上次我跟经侦队去你的办公室,发现地上有不少的头发,这个年纪掉头发很正常,更何况讯飞的情况又那么糟,都能理解。你说,你处理尸体的时候,万一有那么一根头发掉在尸体上,那是不是一切就都完了?” 周彦飞的瞳孔急速收缩,他的双手紧握,身体进入防御状态。 何南再次拿出一个证物袋,笑着说:“你说巧不巧,我们的法医就是这么一个较真的人,他愣是找到了嵌进赵文瑄皮肉的那么一小根头发。更巧的是,这头发的主人就是周总。” 周彦飞的脸色变得惨白,不敢置信的看着何南。 何南面色一正,说:“周彦飞,你说凭这些证据,我们能不能定你的罪?” 周彦飞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心神彻底乱了。 “哦,对了,市局已经批了搜查令,我们来刑警队的时候,法医科,痕检科已经动身去你的办公室进行搜证,你那个洗手间就算推倒重建,也肯定会留下线索,所以周彦飞你开不开口,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王亮推开门,看了一眼周彦飞,说:“队长,他的律师来了。” 何南看向周彦飞,平静的问:“周总,你的律师来了。” 周彦飞神思恍惚的坐在椅子上,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手边的照片,惊恐在他眼里慢慢积聚,他突然情绪失控的大叫起来,说:“不要,不要过来,不是我,不是我!” 门外的律师听到动静,不顾王亮的阻拦,径直闯了进去,来到周彦飞的身边,紧张的问:“周总,你没事吧,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那个恐怖的夜晚,那晚血腥的画面,不断的在周彦飞脑海里闪过,他愈发惊恐,紧紧的抓着律师的手,呢喃的说:“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律师赶紧安抚的说:“周总,安静下来,没事的,你什么都没做,他们伤害不了你,我会把你带出去,安静下来。” 律师面色阴沉的看着何南,说:“我的当事人精神状态异常,我申请保释。” 何南摇摇头,笑了笑说:“这个恐怕不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