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部队。在听这个大炮响了几声哑了,恐怕是一樽没有修好的大炮。据此推算,这群人一样属于后勤部队,是高卑人的部队。知道他们这边出问题了,赶紧推着刚修好的大炮过来轰一下东胡人。 一切如魏子裘所料。当时谋士安排李敏他们的时候,为了再三以防万一,就把维修大炮的部队,给留在这附近了,想着最少可以拖延那么一点时间。 现在,只怕那些东胡人会识别出来。如今胡二哥这一喊,有好有坏,一方面,可以让东胡人由于惧怕朱隶的心理作用,使他们没有那么快对人质动手。另一方面,如果时间久一点,朱隶没有现身的话,这些东胡人会不会起疑心。大炮虽然很响,可迟久没有大部队对他们进行攻击,说明了一件事,在后方用大炮轰他们的,不过是一群不需为惧的小众人马。 没想到的是,东胡人,到底是可汗亲自出征,发现异常的时间,比普通人更快。 “不是隶王的人。”冒顿单于说。 “不是?”巫医吃了一大惊,“可汗,他们有大炮,是大部队。” “不,本汗和隶王屡次交手。隶王那人,之所以叫做夜叉,就是战场上因为见着血以后会完全变个人,不把我们东胡人一口杀尽不甘心。说实话,他比怀圣公恐怖多了。是本汗,见着隶王如今都要尽可能采取迂回战术。隶王手下的人,和隶王一样,都是杀红眼的。现在放大炮的那群人,除了放几声炮,没有什么动静。是高卑国人。高卑国人,可没有隶王那种恐怖的血性。”冒顿单于当机立断,“把这群人先包抄起来。他们推着大炮来,逃不掉的。这伙人先解决掉,把大炮抓到我们手里。隶王等会儿来了以后,再拿高卑国的大炮轰隶王。” 巫医应声,把冒顿单于的话,转说给了东胡的指挥官。接下来,东胡人骑着快马,不着急进攻山洞和找李敏了,是从前方的路突围出去以后,绕到了刚才发出炮响的后方。 人马厮杀的声音,不一刻此起彼伏。 魏子裘一个拳头砸在了地上。他们的主子到现在都没有到。是遇上了什么了吗?不会是主子的伤腿突然出什么问题了吧? 李敏不知道。这次他们从北燕出来的时候,朱隶的腿才又发作了一次剧痛。虽然有李敏这个神医,一直给朱隶治腿,可李大夫都承认了,朱隶这条腿属于慢性神经损伤,恐怕不是那么好治的。 经过李大夫的治疗以后,朱隶的伤腿,发作的次数是明显是少了很多,但是,偶尔突然发作起来,没有来由的,那种剧痛一如既往,让人发疯都有。 高卑的天气,终究与北燕有些不同。难以否认,这里的气候,或许,会诱使朱隶的伤病突然再次爆发。如果真是主帅突然半路出了伤病,大部队可能要延迟抵达了。 李敏低头,把怀里兜着的怀表拿出来看时间,如果没有意外,要等到真正的援兵抵达,还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半个小时,已经够让人煎熬的了。那些东胡人,怎么可能不在这半个小时内把大炮抢到手里。 “王德胜,你去摸摸情况。” “主子。”王德胜摇头,“奴才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 “我在这儿藏着,不主动现身的话,他们想找到我也不容易。赶紧去!”李敏催促道,“看看,高卑那边,可以给我们争取多长时间。我们要想着下一步了。东胡人回头要来找我们的了。” 王德胜听她说的这话没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于是一个人先摸了出去。 李敏侧耳顺着风声听那边的动静,心里一样焦急增援的部队什么时候能来。应说东胡人放弃紫阳城,直接跑这里来找她,也算是出乎了所有谋士的预料。否则,东胡人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他们。 听不远处传来的声音,好像,那些高卑人也不傻,学习他们与东胡人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因此,东胡人一时间把这小部分人一口吃掉,却一点都不容易。 巫医就此都急了起来。 冒顿单于貌似在马车里面呕吐了,一阵阵恶臭从马车里发了出来,顺着风,刮到了四周。 闻着这个恶臭,魏子裘等人都一样愣住了。都猜到冒顿单于可能病重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个病,还挺奇怪的,这样的怪臭,仿佛腐朽一样,让人闻着都恶心。 在这个时候,一个东胡士兵,似乎发现了什么,喊:“这里有女子的帕子。” 莫非刚自己跑的时候,不小心,在路上遗留下了腰间系的帕子。 东胡人知道她躲在这条沟渠里了,因此,有人悉悉簌簌地沿着陡坡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