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都带进了院中,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道长救人,可需要准备些什么物拾?”杜四喜想着,既然担了关系,就别撇开了。那样的话,太假仙不说,还是帮忙了,凭白自寻了心头的恼火。 干脆着,她是看开了。 这事情有什么后遗症,杜四喜想着陈传老道人的一身利害功夫,总能护着她和儿子离开了重德县城。到时候,回了晋阳城,天高地远的也就是无碍了。 如果万一呢,真是救回一个贵人,也不求了还回什么恩德。结个善缘,就当是真像陈传老道人说的,为儿孙积赞些功德吧。 “老道手中尚有些密药,暂时足矣。”陈传老道人说罢话后,又道:“只是这位道友的行踪,还望杜娘子一家人守紧口风。以免滋生出危险……” 杜四喜听得这话,有些想爆了粗口。丫丫,不是说救人了,得好处,没坏处吗? 这危险,从哪里来的? 想归想,杜四喜还是跟杜婆子吩咐了话,二人对了口供后,都是决定了压根子的忘记这件事情。 陈传老道人领着男子进了东厢的书房,杜婆子帮忙打了热水进去。 第二日,杜婆子是帮忙一回,把这名男子换下来的一身衣裳洗了晒净。至于说,这位暂时居客身上现在穿着的衣裳,就是借用了陈传老道人的衣物了。 毕竟,陈传老道人在当了香孩儿的先生后,杜四喜可是奉上过两套新衣裳。 许是养了几日,男子的伤势好了。在初八的晚上,杜四喜见着了穿回自己的锦衣,那是翩翩世家贵族公子风度的青年。 “当谢过几位的搭救之恩,往后旦有差遣,若在青琉的能力范围之内,必是全力以赴。”青年人长得俊俏,凤目剑眉,五官挺拔。端是任何人瞧见了,都得赞一声英俊的好儿郎。 “是道长搭救回公子,我等没什么功劳,公子客气了。”杜四喜指了陈传老道人,没有居功了半分。 陈传老道人轻轻一摆手,慈眉善目的说道:“老道借居杜娘子的家中,本是一闲善客人。能救符青琉道友的性命,那是杜娘子一家人心善,万不以善小而推却之。” “这是在下的令牌,不当什么贵重之物。如果哪一日有需要,请将此物送至天雄军管辖下的章德县城的符氏书斋。”符青琉取下了腰间的令牌,在身上没什么贵重之物报达了救命之恩时,就是留下了一方信物。 杜四喜拒绝了,陈传老道人却是哈哈大笑后,回道:“缘分如此,老道不客气了。” 话落,陈传老道人主动收拢下了令牌。 而符青琉则是眉间微动后,松卸下一口气,随后,跟大家是告辞离开。 这一个过客,杜四喜自然是不在乎的。不过,她想不到的是…… 次日,陈传老道人把令牌交给了她,还道:“此令牌留给香孩儿,算是我这个先生的一份小礼物。” 既然是把人情送到了儿子的头上,杜四喜想想后,不再拒绝了。她是谢过了陈传老道人的好意。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月圆人未圆,杜四喜在重德县城,还是思念了千里之外的夫君。 虽然呢,杜四喜是有些扭扭捏捏的儿女情长了,不过,在儿子于院中大闹,跟个猴儿似的翻腾后,她也没心思再是轻蹙眉头犯愁思了。 有句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这话,自然有几分道理。在十六的晚上,那天边的银月盘,还真是比十五的晚上更是圆上了一二分。 而杜四喜呢,则是惊喜着她收到了丈夫赵洪英的家书。信中,除了说说近况,关心了杜四喜和孩儿们。此外,赵洪英就是着重的讲了讲绿珠的婚事。 “绿珠与李公子……庄王府吗?”杜四喜呢喃了一话后,心中有些不知道如何提笔回信了。说起来,她跟丈夫赵洪英自然是千言万语,那有太多话讲。可是,真关连上了绿珠的婚事,杜四喜反而不好开口了。 人生大事,对于女人而言,还有比婚姻更需要慎重的吗? 杜四喜觉得,在这个古代的社会里,还真没有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