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阳泽有点想解释一下其实你的符还是很厉害的,我就不会什么的,或者你的道法还是很厉害的,怀书能分辨出数量,不过是能品味出每个鬼的阴气味道不一样,吃货什么的,大概也就这个时候能派上用场了……不过看看老道士的红脸,还是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022 死了两百六十七个男的,稍稍一猜多半就是当时的河工了,至于他们为什么都死了,地方志上分毫没提。 万通本来是有点害怕的,不过看见前面两位“高人”还有心情相互瞪视,便知道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是成竹在胸,想必费不了太大功夫,不过……早先去请张天师的时候,他可没这么好说话。 万通压了压心里的不满,仔细回想了这两天一直在看的地方志。道:“地方志上分毫没提这河工死亡之事,而且……地方志这两年才翻新过,上面还是好几个人的笔记。也不知道是纂书的人改了,还是后来抄录的人改的。” 山阳泽看了河水,等万通说完话,道:“积了七百多年的怨气,怪不得此处如此荒凉。” 老道士也不是等闲之辈,方才又被山阳泽落了面子,急忙接上话茬道:“此地大树古怪,气痛名败;树屈驼背,是丁财俱退之相……” 万通对风水之说虽略通一二,不过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就算有时间“进修”,他也不会看这个,于是脸上难免露出点迷茫的神色来。 山阳泽在察言观色这一点上基本满级,再加上他记得自己当初刚入行的时候,对着一本文言文的葬经背的是头都大了,因此道:“风水这东西,总体来说,看着顺眼才是好的,不管是山还是树,或者是水,形状以挺拔厚实为佳,不能太过奇怪了。” 这么一解释,万通也明白了,他看看周围,一颗老树斜着就长到了河水上方,满地的草高高低低,有绿有黄,满是破败之相。虽然已经是初冬,下午的日头也渐渐下落,不过枯树挡着阳光,并不能将此处照射通透。 万通脸上露出点笑意来,官腔打了个十成十,道:“既然如此,两位掌门可有破解之法?” 怀书拉了拉山阳泽的袖子,一双眼睛圆滚滚的,毫不掩饰他对于阴气的渴望:大王,好久没吃饱过了。 然后呢?胸口挂着的黑山精华也凉了一凉,要是能吸了阴气,郭前恢复便指日可待了。不过鬼嘛,恢复了也一样要有个附身之处的。 不过没等山阳泽开口,老道士道:“七百多年的怨气,人数如此之多,去除他们要借助天时地利了。依我之见,不如让士兵砍了遮阳的大树,等明日正午日头最烈之时再来。”说着老道士看了山阳泽一眼,“水鬼藏在河底,人一下水便容易着了暗算,最为难对付的一种。到时候还要借助山道长的黑狗血,画两道符。” 这个计划山阳泽用膝盖想也不会同意的,黑狗身上有他的藏妖符,老道士看不出来他是妖怪,但是血一放出来,那个阳气十足功力深厚什么的,他一家子都得暴露,况且还有家里两口心心念念的阴气,要是按照老道士的法子,太阳一晒,黑狗血一撒,那就全没了。 只是话不能这么说,山阳泽摇头道:“不妥不妥,河底还有寿礼,要是按照你这法子,佛像岂不是要沾上黑狗血了,况且还有三十几名锦衣卫的尸身魂魄,这是要连他们一起除去吗?” 老道士道:“不然如何?若是只有七八只鬼,倒是能拘了之后,日夜诵经感化,磨去他们的阴气,只是数量如此之多,一个闪失又是几条命赔进去。” 万通听着山阳泽和老道士一来一往说个不停,有点为难了,寿礼第一是没错,但是若是赔上性命就不划算了,因此他急忙打断两人的对话,道:“山掌门可有什么法子?能不损了寿礼还驱了鬼。” 山阳泽点了点头,道:“要依我的法子,当在子时阴气最重之时前来,将鬼从河里引出来,这时再差人下河捞东西。水鬼被引到地面,威力自然大减,这时候就好捉了。寿礼捞上来,水鬼也捉到了,这条运河清清淤泥还能再次启用,两全其美。”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