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外传呢?真是诡异。” 钟馗摁着左右太阳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神仙火拼小鬼遭殃,这说的就是钟馗啊。 “东翁,这事莫要多想,反正是克施地嘎诃帕菩萨亲自交代的,你我认真执行命令即可,至于十殿阎罗和地藏王上之间的事儿?不是你我能参与的。” “还是那话,值此形式不明之际,切莫莽撞,更不能过早站队,于那些位而言……。”耿主薄指一指上面,这才接着说:“我们不过是虾兵蟹将小角色,但对我们自身来讲,稍有不慎就是杀身之祸。” 钟馗懊恼的将纱帽脱下,随手挠了好几下头顶,这才轻声说:“主薄所言在理,只不过,这种诡异的气氛持续多年了,压得吾心头沉闷,这上面的大佬们到底在搞什么?地府之中似乎步步危机,但表面 却风平浪静的,这祸根到底在哪儿?” “东翁,切莫乱说话,你我做好本分之事即可,上面的事,不要多言,更不要表现出不满,等着吧,阳间有句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一旦发作,我们就能看清楚到底是谁在不安 分了,到时候,自有阴司律法制衡,不用你我费心。” “话是这样讲没错,但吾确是难以忍受……,算了,不说这些闹心的事儿了,你且说说,那突然出现的几名生人如何处理?” “他们突然出现,看到了押解要犯的场景,这不符合地藏王上的命令,不是让咱们保密做事吗?这就露了行藏,可如何是好?” 钟馗将此事抛给幕僚去想。 “东翁,您虽然亲自出手制住了那几个受伤颇重不知如何闯入暗区、正好出现在咱们身边的生人法师,但为何始终不曾提审呢?咱们得知道他们的来历,才能制定处置方式啊。” 耿主薄不解的问。 “你只知其一未知其二,那个生人少年我还不知来历,但两个漂亮女娃,我却是知道的,就是因为知道,才犯愁如何处理。”钟馗揪着胡子,很是闹心的模样。 “她们是谁,因何让东翁这般难做?” 幕僚男鬼一惊。 “知道稻花真人吧,也知道他那个徒弟白发鬼师方钢吧?这两个女娃就是方钢的亲传弟子,更是稻花真人的徒孙。你说让我如何审讯,如何处理呢?” “啊,要真是这样,还真是烫手山芋。”耿主薄眨巴一下鬼眼,知道主上为何忧愁了。 “许多年前,稻花真人做客地府的时候,我就被他揍过,痛彻心扉啊,这里都有阴影了。”钟馗心有余悸的指着心口,满眼‘往事不堪回首’的神态。 我惊的张大了嘴巴,心中喊了一声,师尊神武! 原来,您老还曾经在地府做过客呢,更暴揍过钟馗?哈,果然牛!怪不得钟馗一副棘手难办的模样,感情是害怕重蹈覆辙,要是因此引来稻花再度莅临地府,一顿胖揍是跑不掉的。 “东翁,稻花阳寿已尽,身躯死亡,阴魂不知去向,并未归于地府之中,您是担心他的阴魂因此事震怒?” 眼珠子一转,鬼幕僚试探询问。 “稻花真人阴魂不知所踪,我估摸着威胁不大。但他徒弟方钢,是茅山鬼门新任门主,据闻此人极度护短、桀骜不逊,且睚眦必报、超级难缠。” “知道平等阎君为何最近时日不太高兴吗?我听黑无常夏萍妹纸说了,就是因为算计方钢不成反被他倒打一耙的敲走了赔偿,这才导致了阎君内伤憋火,他身边的鬼吏被收拾的很惨。” “如果因此事引来方钢找吾的麻烦,那可就不好办了,当年,这厮在枉死城……,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 “啊,这么猛?啧啧,这样看来,两个女娃不能得罪啊,得想办法放了。” “可她们看到咱们的押解队伍了,若是地藏问及,你我如何交代?……这十几名重犯到底什么来历地藏并未说明,可见他相当的重视此事。” 钟馗用手指点着桌案。 “东翁,不若这样,你我携带着鬼门女徒前进,等将阴司重犯交付十六层地狱之后,返回途中将人放了即可。押解这种事的保密也就是在运送过程上,一旦犯人交付出去,完成羁押,那就没有必要继续 保密了。”鬼幕僚出主意。 “也罢,只能如此了。”钟馗沉吟一息,做出决定。 “暗区时间流速和阴间是一样的,阳世那边的时间并未过去多久,想来,一时片刻的白发鬼师还不会找上门来,等咱们将要犯送进十六层了,阳间也没过去多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