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简直就是……” 默了默,她想出一个词儿来,“双贱合璧,所向披靡。” 说罢,她一个人笑得“咯咯”作响,肩膀一阵抖动不已。实际上,能够轻松收去赵析手上最精锐的七万人马,对于夏初七来说,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可她笑个不停,赵樽的面上似乎却没有太多的开心或者意外。 她敛住笑,摇了摇他的肩膀。 “老爷,你问我这么多问题,现在换我问你。” 轻唔一声,赵樽眉梢微抬,示意她说。 她问,“你早晓得赵析会在桃源客栈来?” 赵樽轻轻一笑,捏捏她的脸,“你真拿你家老爷当神仙了?” 这么说是不晓得了?夏初七撇了撇唇,也撸了一把他的假胡须,手指轻轻划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调侃,“不是神,也是半神。半神呢,在我们那儿,一般都被称为神经病!” 赵樽不懂得“神经病”是什么,但看她的表情也晓得她是在损自己,只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搭挡。夏初七说得没错,哼一声,换了一个话题。 “你若不是早就晓得,为何会疑心那个老板娘?” 赵樽蹙了蹙眉头,把她在脸上闹腾的爪子挪开,捏在手上,束紧她动弹不已的身子,方才淡然道,“那是因为你忽略了一个细节。在老板娘说起宫中珍馐时,她有意无意地瞄了一下她的指甲……” 指甲?诧异于他强大的分辨功能,夏初七先翻了个白眼,突地又竖起了眉头,“好你个赵十九,连妇人家的指甲也去观察?” “……” “老实交代,有没有看老板娘的胸?” “……” 这种时候,回答什么都是错的。 赵十九是个聪明的男人,他选择了不回答。 夏初七斜睨着他,一脸的“鄙视”。 她早就听说,男人看女人的时候,首先就是看胸,然后才会看脸。对此,她深以为然。而先前那个风骚的老板娘妖娆的身段儿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自然不是她的指甲,而上她的胸,那几两肉晃来晃去,晃得夏初七牙根痒痒,哪里会看到指甲去? “不说,便是默认。” 对于他的沉默,她也有杀手锏。 睨着她满眼凶狠的光芒,赵樽低笑一声,有些无奈,“你这妇人,当真是不可理喻。分明说的指甲,怎就莫名地扯到了胸?”想了想,他低头瞄一眼她的胸前,重重一叹。 “虽是一马平川,倒也适合放牧,阿七不必太过在意。” 丫损人也太有水平了吧? 夏初七也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坐在他身上的这个姿势,确实不太显胸。心里一慌,赶紧直起腰,昂起下巴,一副“我也有凶器”的模样儿瞪着他。 “行了,还是说指甲吧!” 赵樽面孔微哂,轻咳一下,赶紧顺着她换了话题,“阿七有没有发现,那老板娘指甲上的蔻丹不是凡品,而是来自宫中的千日红?这般贵重之物,普通妃嫔尚不可得,民间百姓哪里寻来?” 千日红?夏初七琢磨着,看他的眼神儿更不好了。 “这样好的东西,你怎没有给我寻来?” “……”赵樽再一次无语。 “这样的妇人之物,你竟然识得,是不是送给过别人?” “……”赵樽已经无法理解妇人的心思了。 “这样的妇人之物,你不该识得才对,是不是与阿木尔有关?” 赵樽脸上的表情,已无法用词语来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