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笑,“不是你约我来见的?” 夏初七为小马的专业水准默哀一瞬,不动声色地瞄向他,“小马飞你那里去了?” “那是。”东方青玄一笑,“不然我怎能逮到它?” 夏初七心里一塞。 扁毛畜生果然还是畜生,它不能很好的执行主人的意思,结果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乌龙?想一想,小马的第二任主人是她,第一任主人却是东方青玄。她飞出去,飞到东方青玄那里,倒也不奇怪。 她释然了,低叹,“我不是找你。” “这个本座自然知晓。”东方青玄轻轻笑着,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扫了一圈屋内的陈设,补充一句:“不过没关系,我找你。” “……” 看他一眼,夏初七为他倒上茶水。 “找我有事?” 东方青玄莞尔,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水,眼眸垂下,若有似无地瞄向她的小腹,一袭淡琥珀色的光芒微微一暗,笑了。 “没事不能找你?” 夏初七白他一眼,“非常时期,多危险?” 东方青玄目光一眯,脸上仍是得体的笑颜,无半分不自在,“你也知危险?可胆子还是这样大,怀着肚子,可知一不小心,就会一尸两命?” “谢谢夸奖。”夏初七瞥他一眼,唇角微撩,“不止一个人这般夸奖过我了。大都督若是无事,还是早点离开吧,若是让赵绵泽发现你来这里,免不了又要猜忌你,朝堂上不得被他穿小鞋么?” “为我担心了?” “……”夏初七眯眼睨他。 他叹:“本座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东方青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微微一闪,唇角不着痕迹地勾出一个极为妖艳的笑容,然后探入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递到她的面前。 夏初七皱着眉头看去,只见那是一个玉质的哨子,哨子上面,雕有鲤鱼的纹饰,看上去极为晶莹好看。她目光微微一闪,下意识地想到了漠北锡林郭勒的那一夜,北伐军营中的粮草被烧毁时,在纵火者黑皮的身下发现的那个哨子。 也有鲤鱼纹饰,只不过那哨子烧得漆黑。 她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未动声色,只轻轻一笑,把哨子拿起放在嘴边,鼓着腮帮就要吹。 “不要吹。”东方青玄极快的制止了她。 “嗯?”夏初七掂了掂哨子,“这个不是吹的?” 东方青玄狭长的凤眸一眯,妖妖娆娆的笑着,难得沉了些声音,“道常法师不是说你有一劫吗?正巧,最近朝中‘构党’势力极大,私底下暗潮汹涌,你又是皇帝的心爱之人,陛下放心不下,怕他们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故而令本座亲自把这个暗哨捎来给你。遇到紧急情况,你可吹此哨,附近的人,便会来救你。” 夏初七眉头一皱。 这半个月来,她几乎很少想起赵绵泽。 可如今看着这哨子,坐在一个满屋都是他的地方,想到锡林郭勒的事情是他做下的,她突地有些喉哽。 那一晚死了好多人。 因了粮草被毁,赵樽才去了阴山,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这一切混沌的缘头,皆因人性丑陋的欲望。 因此产生的一切恩与怨,也都是注定的天罚。 微微愣了愣,她攥过鲤鱼哨子,笑得不达眼底,“替我多谢皇帝陛下。话说大都督你刚才没事儿捅铜管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