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等来接你了。” 一声儿喊完,她接着便闪身错开,往巷子另一头跑去。 于是乎,等魏国公府的追兵们绕过墙角冲入巷子来的时候,见到的人不再是李邈,而是宁王府里穿胄持刀的一群侍卫,堵在了那里,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好大的狗胆,大白天也敢行这等腌臜之事?!” 魏国公府的护卫们跑得气喘吁吁,瞧了下情形,愣住了。 “兄弟,我们是魏国公府的,过来找人——” “找人?”宁王府的侍卫领头冷笑一声,一挥手,“公然猥亵宁王侧妃,魏国公府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兄弟们,给我打!” 魏国公府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犹豫了一下,赶紧赔礼。 “是我等冒犯了,先请个罪,哥哥们勿恼。” 说罢,那人一回头,“先回去禀报国公,不要轻举妄动。” “魏国公?呵——” 那宁王府的侍卫长掂了掂手上夏巡的腰牌,冷飕飕的一笑,“素闻魏国公府的二爷风流成性,魏国公一直包庇。但万万没有想到,今日竟然耍弄到我们宁王府的头上了。兄弟们,给我拿下这些人,等王爷回来处置。” 一见那腰牌,魏国公府的侍卫,顿时红了眼睛。 “果然是你们干的?!” “干什么?干丶你娘!兄弟们,上!” “哗啦”一拔刀,铿铿声四起,两边儿的人都红了眼。 “兄弟们,左右都是死,和他们拼了!” 两方的人马都是心性儿高的,平时欺负别人惯了的,哪里受得住气,又哪里还有闲工夫坐下来解释?没说上几句话,两拔人马便打斗了起来,直看得远远趴在一户人家屋脊上的夏初七笑眯了一双眼睛。 “表姐,热闹好看吧?” “好看!”李邈侧趴在她的身边儿,一叹,“楚七,除了你,真没有人会干出这么损的事儿了。” 夏初七一双眼睛晶亮,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叫……兵法。” 李邈轻呵了一下,今日的心情也是极好。 “好计是好计,就是不晓得会不会连累了袁大哥。” 夏初七一瞥眼,逗她,“兴许会。不然你嫁给他做补偿?” 李邈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啊,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心知她的担忧,夏初七也不让她闹心了。 “你就放心吧,袁大哥能在京师混成如今这样,自然与官府的人有些结交,你就说他开的那些场子,哪一个是干净的,又怎么可能不死人的?他心里要没底,也不敢帮我们。而且这事儿一出,夏廷德心虚啊,自然不会怀疑就算在宁王的头上,而宁王媳妇儿还被人睡了,还让人打上了门,又哪里肯甘心吃哑巴亏?哈,夏廷德想让宁王与赵十九掐起来,让赵绵泽那厮得好处,老子偏偏不如他的意!等着瞧吧,那头老狐狸,这一回赔了儿子,还得折兵。” 静静地听她说完,李邈点了点头。 不得不承认,她的算计是对的。 宋侧妃到底有没有与夏巡有染,已经没有人能说清楚了。夏巡死无对证,而那个肚兜儿确实是她亲自去宁王府里摸出来的,属于宋侧妃的东西。 当然,楚七为什么会挑上宋侧妃也有她的计较。说来也是小女儿心性,无非就是知道老皇帝有意把彰烈候宋家的嫡女许配给晋王做正妃,于是便先拿了一个宋家的庶女出来做榜样。 说来,那宋氏只因姓了宋,也是冤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