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夏初七故意没心没肺的样子,由她领着去了隔间的客舱,笑眯眯地坐在她的身边儿,“月大姐,又见到你了,可真是好,别来无恙?” 月毓挽唇笑了笑,拉着她的手,一双眼睛里全是血丝,看得出来,她昨晚上也没有睡好。 “上次柴房失火,可把姐姐给难受得要死。没有想到,你竟是先从柴房里逃出去了,真是幸事,大幸。今儿咱爷让姐姐给你送午膳过来,我都欢喜得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了。哎,楚七,你是个有福分的,命大,往后啊,必定福缘深厚。” 缩回她握住的手,夏初七不舒服的甩了甩,只笑。 “托月大姐的福了。我啊,就是小强命。” “小强命?”月毓自然不能理解,可眼见夏初七笑弯了唇,却也没有想过要解释的样子,随即又微微一笑,“怪不得咱爷说你是个不同的,就是个小精怪。” 停了停,她又道,“楚七,那时你被咱爷关押在柴房里,姐姐也没有办法关照到你,你可千万不要生姐姐的气啊?” 这姐姐妹妹的一句句,说得夏初七心里毛蹭蹭的。 什么跟什么啊? 搞得好像大家都是赵樽的女人一样。 她心里老大不爽,面儿上却带足了笑意。 “哪儿能啊,我两个多投缘,怎会为那种小事儿生气?再说了,即便是心里有气要撒,我也该气他才是,一会儿逮着了机会,老子非得好好揍他几拳不可,月大姐以为如何?” 月毓面色一僵,笑得有些勉强。轻咳了一下,她拿着巾帕拭了拭上了脂粉的脸,虽然极力想要在夏初七面前掩饰,可语气里还是飘出来了一股子醋味儿。 “楚七,昨儿晚上,是你在碧月轩里吧?” 碧月轩?就赵樽住的那地方? 夏初七尴尬地笑了笑,原本想要否认,却听月毓又说,“今儿起来便听说那个刺客可不得了,还会使唤那种会冒烟的火器,守卫们连见都没有见。我那时便猜到了,肯定是楚七你回来了,真好,能活着便好……” 月毓感叹着,其实还有个事没有说。 今儿早上在为主子爷打水洗漱时,她发现了他脖子上的咬痕。 就她所知,这种事除了楚七,就没别人敢做。 再回想起昨晚罗汉榻上赵樽那一副动了情的样子,更是确定了几分。 “月大姐,这个事……”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夏初七也不好再假惺惺否认。 当然,如果她能更不要脸一点,可以说,“月大姐啊昨儿晚上你进来的时候啊,我原本是想要招呼你来着的啊,可那时间地点人物都不对啊,尤其瞧着你勾引咱爷没有成功啊,楚七我啊实在不好意思出来拂了你的面子啊。” 但是—— 大家都是女人,她也瞧得出来这月大姐是真心喜欢赵樽的,犯不着在人家的伤口上再洒盐。所以,她想了想,只是扯着嘴笑笑,敷衍的说。 “是啊是啊……回来了……” 她以为自个儿很低调。 可在月毓的眼里,又与炫耀能有何区别? 她笑了笑,“我拉了你过来还想说一件事。楚七,我的话咱爷他也听不进去,可你的话,他可能还是会听上几句的。咱爷他是主子,是王爷,早晚得娶正妃的,你劝劝他……” “劝他多收用几个女人?” 夏初七打断了她绕圈子的话,撇了撇嘴巴。 “月大姐,大概你弄错了。我楚七什么身份啊,这样子的话可不敢说,那不是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