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后头挂着一架白色的秋千,在一众低调朴素的背景衬托下格外显眼。 祁奶奶穿着家常的衣服,满头银丝梳得整整齐齐,小盛进门时,她正带着一副玳瑁老花镜在看书,就像天底下所有的奶奶一样,慈祥而普通。 可等她一摘下眼睛,微笑着看向他时,瞬间小盛就感受到了眼前这位老人与寻常奶奶的不同之处。祁奶奶和蔼地让他坐下,又吩咐保姆上茶上点心,之后与他闲聊也始终带着笑意,客气有礼。 坐了一会儿,樱桃想带他去自己房间,她有许多好东西要给小盛哥哥看。祁奶奶宠溺地瞧了瞧小孙女,并不阻拦,宽容地笑了,顺水推舟让他跟樱桃上楼去。 小盛有些忐忑,他敏感地察觉到祁奶奶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并不是在招待未来的孙女婿,只是见孙女的朋友上门做客,和蔼可亲地招呼一下。 不过忐忑的心情没能持续太久,此刻他身处樱桃的闺房,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小盛一想到这个就莫名有些羞涩,完全不敢四处乱看,樱桃让他坐下就坐下。 樱桃可不知道她盛哥哥的心绪起伏,她只知道自己今天格外激动,确定卧室门关上后,她直接搂着小盛哥哥来了个法式深吻,亲完还不肯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小脸腻呼呼地凑上去:“哥哥,我觉得好奇妙,你居然在我的房间里。” 小盛脸色微红,也抱着樱桃的小细腰,轻轻使力就把她抱上自己大腿。或许是怀中的柔软身体给了他力量,小盛终于抬起头,细细打量起了小姑娘的闺房,看着看着,就笑了。 不论是樱桃的外表、性格、举止,还是今天看到的她卧室,都能体现出这就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小公主。可是除了他之外,谁能知道,这厮看着娇软甜糯,摆起架子来高贵优雅,可私下跟他在一块儿时最爱调戏他了!什么荤话都敢往外说,完全无节操无下限! “笑什么?” 小盛亲了她一口:“笑你。” “笑我什么?” “大家都被你骗了,其实这里——”他摸了摸樱桃的心口,“藏着一个猥琐的抠脚大汉。只有我知道。” 樱桃被他逗笑了,看他清俊的眉目,一时兴起又想调戏他了,故意握住他按着自己心口的手,往左边挪了挪:“才不是抠脚大汉!你摸错位置了,这里明明藏着一只小鹿,正在噗通噗通乱跳。” 手上触及到那团柔软,小盛脸上红晕顿时更深了,但是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的他多少有点儿抵抗力了,遭到调戏后鼓起勇气也想调戏回去。 那团柔软被大手掌握,轻而缓地揉动起来,这下轮到樱桃脸红,腰都软了,红透的小脸埋在他怀中,听他附耳说:“让我看看,是抠脚大汉呢,还是乱跳的小鹿?” 等他看清楚了,又说:“看来的确是只小鹿呢,真可爱,让哥哥亲一口。”毛衣被推高,和内衣一起,他埋首在胸前,从樱桃的角度只能看到黑发和他高挺的鼻梁,热气随着动作扑在细嫩的肌肤上,她羞得恨不能捂住脸,迷糊中想:这是哪里来的妖孽?她纯情羞涩的小盛哥哥去哪儿了? 一向腼腆放不开的男人,突然一本正经地反调戏回来,那种谜之苏感,大概只有樱桃这个当事人才能体会到了。 一切结束,两个人都是脸红红的,樱桃脸红还罢了,刚被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可小盛这个罪魁祸首居然也红着脸,活像刚才被调戏的那个是他一样,这就让樱桃不明白了。 小盛被她问得更加无地自容,他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怎么了,这里是樱桃的闺房,樱桃的家里,楼下就坐着她奶奶,一墙之隔说不定还有保姆路过,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唉,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只能把这些归咎于跟樱桃在一起太久,连节操和下限也被同化了。 樱桃掐了他一把,嫌弃道:“真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坏人,口嫌体正直说的就是你。”感觉胸前刚被吸过那一只有些涨涨的难受,她感受了一下,埋怨地说:“都怪你!现在两边都不一样大了……” 盛裴轩:“……我帮你揉揉。” 出国后,每一年的十月,樱桃都会画一幅画,作为给小盛的生日礼物。可那几年他们完全断了联系,而她也不愿意送出手,所以这些礼物一直被她珍藏着,直到今天才被小盛看到。 “这一幅是在那家餐馆,我一直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