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摸摸她肚子,叹了口气:“你要是怀孕了,我是不是就不能和你玩了?” 温轻点头:“好像是中间三个月可以同房,但是不能太激烈。” “不激烈是什么状态啊?要不然我们先练习一下吧?”厉海说着就把人推倒在沙发上,动手动脚的,要做点什么。 温轻的理智和冲动作拉锯战,最后衣衫凌乱地推开他,自己去睡了书房。 第十天一早,说着不相信温轻怀孕的厉海早早就醒了,等温轻一睁眼,立马掏出来验孕棒给她:“快去看看。” 温轻迷迷瞪瞪地去了厕所,厉海就抱着手臂站在厕所门外等着。 一道杠。 温轻看见厉海似乎是耸了下肩,下一秒,他露出“果然没有吧”的表情:“你看,我就说。离上班还有俩小时,还能来一发,快,别浪费时间了。” 说完,温轻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就被拉回被窝正法了。 虽然这次是个乌龙,可温轻却也体会了一把那种提心吊胆又充满期待的当妈妈的感觉。她再三向医生确认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后,开始不动声色的吃起叶酸和复合维生素。 厉海也跟着吃维生素,甚至还多了个早上晨跑的习惯,从前他都是早上在床上运动的。 然后有一天,温轻发现她药盒里少了一颗药。 而这天晚上,厉海格外热情。 对于成年男女来说,欢好之后怀孕是一件相当自然的事情。所以当温轻拿着两道杠的试纸给厉海看时,厉海表现地相当冷静沉着。 然后不到中午,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打电话来给温轻贺喜,以及嘱咐她怀孕事项。 她拿厉海没办法,自己也高兴得很,于是放任自己肚子里这个宝宝高调了一次。 从知道有孩子了到孩子叫什么名,去哪个幼儿园,小学在哪个区,温轻只用了一天——厉海列了个长长的表格给她,包括每一阶段的大额支出,看起来非常有计划性。 她有些头疼,躺在床上说眼睛酸,不想看。 厉海就在旁边一条条念给她听,念到她睡着了,打个节点,第二天继续给她念。 厉海不再让她做饭,又怕请保姆做饭不合她口味,于是每天早早回家给她做饭,午饭则是去一家口味清淡的酒楼定了,每天送到店里给她吃。 阿佳常常羡慕地问温轻:“像厉海这么好的老公哪里找啊?国家不管分配么?” 问得温轻也羡慕自己的好运气,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老公呢? 她的孕吐反应也很轻,几乎不挑食,厉海做什么饭她都爱吃,有时候早上来不及做饭了,厉海用白粥煮饼干给她,她也都吃下去了。 厉海就在一旁托着腮夸她:“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老婆呢,我可真幸运啊。” 几乎不怎么孕吐的温轻,听他说完这句话,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吐了。 吐得厉海很是自责:“对不住,我不该恶心我儿子。” 他总说她肚子里的是个儿子。 “我记忆力好得很,前世绝对没有什么小情人,这辈子跟你求了那么多次婚,后面几世也都跟你预备好了,不跟别人好。” 温轻说他会哄人,他就说自己是初恋。 温轻就笑。 她不知道他这话是不是哄人的,她也不去刨根问底,反正她知道厉海很好,对她好的不得了,她只在意他们的未来。 她的肚子一直不怎么大,温轻有一阵子还担心是不是孩子不生长了,谁知到了后面,这肚子就像是吹气球一样胀得特别快。 憋了太久,中间厉海忍不住和她不太激烈了一次,心满意足地好几个月都不再碰她。 她担忧地问厉海:“听说男人都是孕期出轨的概率最大。” 厉海擦着桌子跟她说:“小厉海表示非常委屈,并且承诺会在六个月后对你实行惨无人道的报复行为。” 温轻笑得肚子疼,揉着脸警告厉海:“你不要逗我笑,听说羊水会笑破的。” 厉海只好把话憋回去。 天气暖了,厉海傍晚会陪她在小区里溜达,小心地看着那些乱跑的孩子,防止他们碰到温轻。 这种时刻最适宜出来走走,太阳落山了,大地散了暑气,偶尔吹过一阵暖暖的小风。 厉海对温轻说:“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夏天夜晚的风了。” 温轻点头:“我也喜欢。” 厉海走了一段路,又跟她说:“我最喜欢的其实是你。” 温轻仰头看他,摸摸自己的肚子,笑着回他:“我也是。” 认识厉海之前,温轻从未觉得自己过得苦。 可是跟厉海在一起后,她才知道,原来生活可以是甜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