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床被子盖住两个人,陛下铁了心要给孟侜一个教训,咬着他的耳垂低语:“有人在,别出声。” 那你的手能不能别往里伸? 孟侜:“天快亮了……”他握住楚淮引的不安分的手,忍住溢出口的呻吟。太羞耻了,陛下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宋成嘉就离他们不到十米。本官要面子的好么,而且真的很难忍住…… 被子快被孟侜踢翻,陛下只好分出一只手抓住孟侜。 “疼。”孟侜抓紧时间叫道。 楚淮引一个激灵,赶紧松了手停下来。孟侜手臂上的青紫有点严重,先是被石头砸,随后由毫不松懈地抱了陛下一整晚,过了几天才消肿。现在也是深深浅浅的一片,有些地方砸得重,甚至有点出血。不碰就好,一碰就很糟糕。 “抱歉。”楚淮引小心给孟侜呼呼,“还疼么?” 孟侜挤出两点泪花:“不疼了。” 一时间竟然看不出真疼假疼。 孟侜爱挣扎,手又不能抓,陛下只有遗憾地结束这场惩罚。孟侜右手托着左手,像捧着一块“免死金牌”,觉得被砸得很值。 “别高兴得太早,我迟早要讨回来的。”楚淮引拍拍他的脑袋,“来吃饭。” 楚淮引亲自在客栈后厨给孟侜热了饭,虽然经历了一点小插曲,但包子还是热气腾腾香喷喷的。连宋成嘉都沾了光,有生之年居然吃上了陛下热的饭,无上殊荣。 两个时辰后,宋成嘉醒来,孟侜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问他家在哪里,孩子他爹是谁,负不负责。 问题很多,认真地像个妇联主任。 宋成嘉犹豫了一下,脸上闪过一抹冷色,道:“他死了。死在进京赶考路上。” 孟侜:……你这样子不是很让人信服。 “我们是师兄弟,他说要下山,我跟着他下山。结果他又进京赶考。同乡的人都回来了,他娘说他在京城被宰相看中,当了乘龙快婿,现在一家都搬去了京城。” 宋成嘉又道:“我有一天身体不舒服去看了郎中,突然被告知怀孕。庆王正在到处找能生育的男人,我就被抓到庆王府。我逃出来一次,被抓回去,这次又跑出来了。外面应该很多人在找我,可能过不久就会搜客栈了。” 他的手上有很多伤口,五指肿胀,指甲盖里都是泥,为了逃出来吃了不少苦。 孟侜讪讪地看着陛下,今年秋闱此时应该结束了,算上路上的时间,也够回来找宋成嘉。这样一看只有两个可能:一、孩子他爹是个负心汉。二,他考过了会试,在等陛下回去殿试。大魏每年秋季由礼部主持考试,紧接着就是殿试。当年便出结果,来年开春派这些考中的人各地为官。楚淮引南下,殿试延期,所以考科举的人还留在京城。 “他知道你有孩子吗?”孟侜问。 宋成嘉摇了摇头:“我起先也不知。我是在青州一个道观长大的,刚下山不到一年。” 孟侜拍了一下大腿,禽兽,一下山就把人拐到床上,还提了裤子就走,把人撂在庆州任人欺负。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我们要去京城,可以带你一起。”暗卫们照顾孕夫都很熟能生巧,一路上一定不会寂寞。 “不,我想回青州。”宋成嘉眼神暗了暗,这几个月的等待和遭遇已经让他不抱有任何期待,想回去找师父。 “也行。但现在城门戒严,我们暂时出不去。” “谢谢你们收留我。”宋成嘉道,“我的肚子太明显了会拖累你们。我们就此告别吧。” 其实有不拖累的办法。 你可以试试本官的女装。孟侜拿着最新款最贵的女装诱惑宋成嘉。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