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看到是个悬疑小说,叫《gonegirl》,觉得还挺有意思就握在手里,连同鞋柜上从尚恬那里拿来的新手机一起拿着进了卧室。 暑假就快结束了,这么悠闲的靠着床头看书的时光似乎也不错。 —— 尚恬在杂志社签合约的时候碰巧遇见了另一个作者白浅夏在,也是文晓手下的。 白浅夏也是专栏作者,写的星座运势解析和爱情预测什么的,和尚恬的婚恋爱情专栏是相邻的两版,因此尚恬翻看自己的文章时常常顺带着把白浅夏的也给看了。 杂志社组织的聚会参加过两次,和白浅夏网上也交流过,算是有点交情的那种。 文晓处理完了两人的合约,大手一挥,背上皮包就明目张胆的早退,“走,请你俩吃大餐去。” 茶餐厅里,尚恬不客气的点了几道价格不菲但绝对好吃的菜,对笑的一脸肉疼的文晓眨眼,“下半年还有个小说要交呢,你好好犒劳犒劳我,我才能不拖稿及时交对不对~” 文晓捧着冰碗喝了口少的可怜的奶茶,忽然宣布了自己已经谈恋爱了的事实。 有女人的地方永远不缺少话题,更不会缺少八卦。 尚恬搜肠刮肚了半天,似乎文晓曾经跟她提过的和桃色新闻有关的男人只要一个,是她们杂志社新来的那个项目部主管。 她问文晓,“是新来的那个主管么?” 文晓点头,“也不新了,都来了快一年了。” 白浅夏也有耳闻,好奇的问,“追了一年都没看上,怎么突然就开窍了你?” 文晓笑的神秘莫测的,她比尚恬只大了一岁,不过在尚恬那张鲜少化妆的白嫩皮肤对比下,精致的职业妆倒显得她成熟了好几分,“他从上海那边调过来的,刚来的时候大概是北京气候太干燥了不适应,他每天上班都会流鼻血,真的是每天,我跟项目部一同事关系挺好的,中午一块吃饭什么的总听她说起这事来。本来我也没怎么关注他,后来年会的时候他突然跟我搭讪,后边更是开始明示暗示的想追我,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他流鼻血这事了。” 尚恬搭话,“流鼻血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再说这边确实干啊。” “你们说,流鼻血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啊,这不是说明他身体虚嘛,更重要的是可能说明他肾虚啊,我的幸福怎么可以随便葬送在一个肾虚的男人手里!”文晓想起来什么,嫌弃的表情却是带着笑意说的,“而且开始的时候有几次我有事找他,经常闻见他一嘴的大蒜味,这个太难忍了!” “确实难忍。”白浅夏深表同意,又问,“那你现在能忍了?” “他后来跟我说是因为刚到北京水土不服,还经常拉肚子什么的,然后他这边的一个姨妈知道了天天逼着他吃大蒜,说是杀菌消毒。他也不怎么喜欢大蒜味,包括现在,每次吃完带蒜的饭菜都会刷牙。大概刚来那会儿吃的太多了,所以压不住吧。” “嗯,讲重点,后来怎么又想要跟他好了的?”尚恬凑过去,十分好奇这质变的一步。 一阵浓郁的香味袭来,服务员把她们点的招牌菜奶香牛肝菌糯米鸡端过来,文晓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自己来,让服务员先离开后,拿着刀子将盘子顶上覆盖的烤面包戳碎,声音也压低了,“后来有次还是公司拉着我们出去开会,他凑在我旁边坐着,路上堵车堵的要命,他突然想嘘嘘,又没地方去,我就好心的把我喝完水的矿泉水瓶子给他让他凑合着解决……结果他无奈的问我,有没有脉动的瓶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