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易兴奋的部位都是怕痒的区域。她也说那种酥麻感常常是痒的又想继续又想把老公给踹下床去的感觉。”尚恬看他已经吃掉了最后一口,抽了张纸巾递给他。 骆峻道了声谢,擦了擦嘴,在下一个红灯处拿起矿泉水喝了两口漱口,这才继续跟尚恬说话,“在德文里,‘阴蒂’一次也可以译作怕痒之物,有学者认为痒的感觉其实是性快感的一种变相表现。” 尚恬听他说完了突然道,“我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个笑话。树上有两只乌鸦,一只公的,一只母的。树下有一只山羊。后来公乌鸦把母乌鸦给强暴了。你知道为什么么?” 骆峻摇头。 尚恬没让他继续思考,直接给出了答案,“因为母乌鸦对公乌鸦说‘下面羊死了!下面羊死了!’” 骆峻十分给面子的笑了起来,笑点低的人就是这么容易逗。 可等车里的笑声渐渐没了以后,尚恬又尴尬起来,狭小的空间内连空气都有些局促。 她真是闲的幻肢疼,没事为毛要讲黄笑话啊?! 第6章 character006 骆峻倒没有丝毫尴尬,笑过之后就跟她说起来下一位受访者的事情,“明天我有课,一会儿回去你把今天的采访报告整理出来,然后把我刚才说的和你自己分析的都加进去,昨天时遇那份报告就写的不错,照着那个写行了,有不懂的再来问我。” 他虽然笑点低,可笑起来不夸张也不出声,最多是笑的厉害的时候眼睛会弯起来,所以整个人就是一种温暖又爽朗的感觉。尚恬还没从局促中缓过神来,他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刚提到时遇,这厮就打过电话来了。 打的还是尚恬的手机。 尚恬看了眼手机屏幕,疑惑的接听起来,“喂?” 时遇那边背景音十分嘈杂,“骆峻是和你在一起么?打他手机没人听。”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可在尚恬那里就有点乱心,什么叫在一起啊! 她对骆峻说了声,“时遇找你。”说完把手机放在他耳边,怕他开车打电话不安全,就一直保持举手机的姿势不动弹。 骆峻怕她举着累,说了句“开扬声器就好”。 可本来就有点慌张的尚恬听到他的话后更脸红了,觉得骆峻这是在和她保持距离。 扬声器打开,时遇的大嗓门隔着老远传出来,“骆峻!我要去找小禹!” 骆峻没应声,听他在那里叙述自己一整晚如何辗转反侧,如何念起旧情,如何思之入骨。 末了,机场的提示音响起来提醒旅客登机了,骆峻才对着空气说,“旅途愉快!” 挂断电话时,尚恬已经恢复了正常,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她问骆峻,“你觉得他俩还有可能复合么?” 骆峻默了几秒,眉头微皱,“悬。” “为什么?”尚恬也写过破镜重圆类的小说,像时遇和单小禹这样彼此是对方的第一次,又曾经那么轰轰烈烈过的爱情,她觉得复合的几率挺大的。 骆峻这次轻笑了一声,“虽然有很多理论可以证明我的推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上课应该要交学费的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