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蔺遇兮的眼神,这眼神明明就是喜欢,只不过他自己还不清楚。 喜欢就好,喜欢才好办事。 沈亭鹤带着许以之上了另一处屋檐,并不与白莫也一道,不过这两处屋檐倒是在正对面。 * “不过区区一个玉佩钱,值几两银子,我给你一百两,你拿了钱便走。曲管家。”蔺遇兮喊来了曲管家。 曲管家从后厅踏出,一见蔺遇兮身侧的外族姑娘,惊地张大了眼睛。小王爷居然带女人回来了,稀事。 “小王爷你可回来了,有什么事吩咐?这位姑娘是?”曲管家对着燕凌弃是打量又打量,一根头发丝也不想错过,外貌上是差了点,毕竟他们家小王爷俊,但性子倒挺活泼。 “你去拿一百两给她,我撞坏了她的东西。”蔺遇兮冷声音道,语毕便在椅子上坐下。曲管家在,他便不能露出那副痴迷的模样,要冷,一定要装作自己对她没意思。 “是。”正当曲管家转身欲去账房时,蔺刑从大门口走了过来,一脸笑呵呵的。“王爷,你回来地真是时候。”再晚点儿回来便看不到好戏了。 蔺刑与曲管家几十年的主仆情意,一下子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示意他去拖一下时间,自己和这位姑娘聊一聊,说不定,王府女主人就是她了。 曲总管领会蔺刑的意思才缓缓离去。 “遇兮,这位姑娘是?”蔺刑慈眉善目地看着燕凌弃,与当年让她别痴心妄想的态度一比,真是天差地别。 基于过去的事,燕凌弃再面对蔺刑自然会紧张,她时刻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是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千万不能弄垮了。 蔺遇兮显然也看出了燕凌弃的紧张,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沈亭鹤单脚曲起坐在屋檐上,面无表情,许以之一手挽着他的臂膀侧坐着, “你觉得燕姐姐能不能顺利取得老王爷的欢心?” “以她的聪慧可以。”沈亭鹤随口礼貌性答了一句,什么也没多想。 然后许以之就醋了,当然她对燕凌弃绝对没有恨意,也没把她当情敌,但自己听到沈亭鹤夸她就是无来由的不开心。“哦,你倒是挺了解她的,还真是知己好友,那么多天的琴果然不是白弹的。”她闷闷地说着,自己都没注意到话语中的酸味。 可沈亭鹤听出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有闻到一股酸味么?” “哪里有?”许以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伸着鼻子仔细闻了闻。 “蠢。”沈亭鹤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说她笨呢,她又不是很笨,但说她聪明呢,她绝对是笨的。 他这模样笑起来自然好看,如春风拂过十里长提。 许以之不得不承认,沈亭鹤没带面具时就是个祸害,走到哪儿都会引人侧目,搞地她醋味可大了,早知就不让他顶着这张脸出来逛。 那头,蔺刑要开始表演,他一把推开蔺遇兮,径自走到了燕凌弃身前,笑眯眯地问,“请问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谁?”燕凌弃不答反问,她现在还不能太乖巧。看蔺刑的样子是对她有点兴趣了,她得把握机会。 蔺刑温和道:“我是这座宅子的主人,也是那个不孝子的爹。” “父亲。”蔺遇兮沉下脸转向燕凌弃,“你不是来拿钱的么,拿完就走别赖在王府,我们两清。”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最近捅出的篓子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滚回自己的房间去面壁思过,今晚不准吃饭。”蔺刑板着脸喝了一句,这混小子,他好不容易才遇到个儿媳妇人选,千万不能让他毁了。 蔺遇兮心里开了花,但他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嫌弃厌恶的样子,“她是外族女人,没什么教养,比不得莫也。” “你说什么,你有胆子给我再说一遍!”蔺刑一听白莫也的名字两肋处的干活直网上窜,他还敢肖想那个王八蛋,他又想揍他了。 “我说怎么了,我蔺遇兮就是喜欢莫也,这是事实,没什么不好承认,也没什么丢脸,或许对于你来说我们不是正道,但我与他真心相爱,这便足矣。”蔺遇兮冷笑一声,说地铿锵有力。 趴在屋檐上看好戏的白莫也忽然听到自己被提起,差点一个恍神从屋檐上摔下来,他是故意的是不是,还说地这么肉麻,他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对面许以之听地笑喷了,想不到,蔺遇兮叫白莫也还挺顺口,这演技,她几乎都以为他是真忘不了白莫也了。 毕竟是人都有反叛性,尤其是他们这样的皇族,规矩太大,顾忌太多,反而更不想让人指手画脚。 “来人啊,把这个不孝子给我带回房间里,今晚不准给他饭吃!”蔺刑厉声下了命令。 燕凌弃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害露出疑惑,蔺遇兮说白莫也的事她完全不在乎,她明白他心里的人是她就够了,至于对外怎么说无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