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悦大怒,就不能有点新意,当年娘如此,现在她也是如此,“这里没你的事,你死什么死?” “谷春风,谷春江,你们也算修界老宿,我也算是开眼了。” 卢悦冷笑,望向还未收回吃惊之色的两人,“当年,你们到逍遥找我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与谷家没关系,是你们一次又一次相逼,妄想我的东西,贪心我的机缘。非把我逼到对立面,现在事情搞不定,把一个只是凡人的女子,拉进来当替死鬼,也只有你们谷家能干得出来。” 谷春风被她气得要吐血,明明梅若娴是始作俑者,怎么她就能只盯一个谷家? “若不是她,你如何不与与令则一般?又如何会迁怒到我谷家?即是我谷家子弟,得的机缘东西,家族自然也能沾光,哪个家族都是如此,怎么?搞了半天,你只是想护你的东西,非要跟谷家弄到如此地步?” 谷春风怀疑她识破了花散的计谋,只好再把问题怪到卢悦身上。 卢悦都要被他气笑了,不过,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就气死他,“你说对了,我的东西,我就是不想给你用,我把它送人,扔了,也轮不到你谷家的人来捡。” “你……!” “有本事,你来打我啊!噢,不对,我应该说,有本事,你来吃我才对,你们想把我连肉带骨头都吞了,也要看你们牙口好不好!” 卢悦冷笑,“现在磕牙,还嫌我骨头太硬,你们当我是傻子,当天下人,都是傻子?” “好好好!” 谷春江连说三个好字,对一直站在那里的时雨真人,满是忌惮,若不是她,若不是逍遥门,卢悦就是有天大的胆子,有那个本钱对付谷家吗? “令则,把梅若娴扔出来,今天不管卢悦要不要杀始作俑者,我谷家,都不能再容此毒妇。” 他心中气愤以极,明明始作俑者在那,这个死丫头,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谷家与卢悦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怪那个毒妇,不杀了她,难消他的心头之恨,更无法面对族中,可能因为卢悦撒下花红……丢命之人。 父债子还,那子债自然也是母还。 卢悦既然不肯自己动手,那他就帮她一把,虽然效果差了点,可总比没有的好。 谷令则想抱紧她娘,可是她又感觉到一丝师父的气息,师父正在用她的精神力,牢牢锁定她,让她动也动不了。 “花道友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 时雨冷笑一声,狠狠一拳击出,空中某个原本没人的地方,闪出一片波纹,很快,花散真人,就出现在众人之前。 “哼!原来时雨你是这般待客的?我徒弟到你逍遥来,我不放心,不行吗?”花散先发制人,一个大擒拿手,居然把谷令则就那么凌空抓了过去。 “此间之事,我徒弟在此是左也难,右也难,既然如此,我就禁了她,梅若娴,你是生是死,都不要怪到令则身上。” 梅若娴看还想挣扎的谷令则,心痛万分,“令则,乖女儿,好好听娘话,原本这事,就是娘当年做错了。你和卢悦都好好的,娘就是死了,都是笑着的。” “她是她,我是我,你不要把我和她一块说话。” 卢悦挡在门口,面对这个,把她扔了,却又时时看顾她十一年的女子,感观复杂,“我有我自己的娘。” 自家女儿跟她说,她有自己的娘,梅若娴也只能苦笑,“你娘……方二娘还好吗?” “她很好!你要出去把命送给他们?” 卢悦从来没想到,没成长起来的谷令则居然是这样?在她师父面前,这般乖巧到无用。她记忆中的谷令则,好像大部分都是她结丹之后的。 丁岐山一开始,忙着偷杀各宗从一线天出去的修士,又忙着偷集阴魂,好像确实很少到灵墟宗。 “当年,我确实做错了,不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