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心刹那跌落谷底。 关机还能安慰自己是没电,但发了微博却不回短信,不接电话呢? 明显是刻意回避他吧。 柳景失落地放下手机,心口像被一块巨石堵着,沉甸甸的。双眼一闭,漆黑而寂静的世界,就像熄了灯的影院,一幕幕地播放意识生出的画面。 那些画面,无不围绕着一个人:连渐。 还是连渐。 难受。 就像一个失了恋的人,迷茫得找不到自己的归宿,心空荡得没有寄托。似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连渐的崇拜之情就变了,开始为他掐灭烟头而感动,开始为他赴约而窃喜,开始为伤害他而悔恨,开始……为他动了情。 真是,糟糕透顶。 爬下床,跑到学校的超市买了两小瓶白酒回来,启开瓶盖,就要往嘴里倒。 “柳景,你在做什么?”许鸣秋从宿舍走出来,看到柳景喝酒,惊讶,“这么大一瓶酒,你喝完还不醉?” “心情不好,”柳景晃晃酒瓶,“就想喝酒。陪我来点么?” “有酒不陪喝,哪叫兄弟。走,我们到过道那喝吧。”许鸣秋回房拿了杯子,勾着柳景的背,往过道那去了。 白酒不像洋酒,容易醉人,柳景喝了半瓶下去,也只是有些头晕,话有些多。 心情不好的时候,一杯酒下去,畅快多了。 “柳景,酒快没了。别喝了。”许鸣秋也有些醉了,掏出根烟点燃,“要不要来一根?” 柳景摇了摇头,醉眼朦胧地靠着墙,看着许鸣秋手中点燃的香烟,拿起酒瓶吸了吸酒香,以驱散烟味。他虽然闻不了烟味,但别人要吸,他不会阻止。 烟雾随着记忆散开,说起来,好像自从连渐知道他有鼻炎后,就几乎没在他面前抽烟了,身上也不再有烟味。 同样知道自己有鼻炎,许鸣秋却少了几分自觉,相比之下,连渐可贴心得多。 柳景落寞地掏出手机,再次拨打那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苦涩一叹,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倒进嘴里,快意地反倒酒瓶,推了推许鸣秋:“喝完了。” “诶,你别喝那么多了。”许鸣秋见他还想开一瓶,惊讶抢过。 柳景眼前出现了双重影,就着许鸣秋的鼻头点了半天,才点对地方:“是兄弟的话……嗯,陪我喝!” 许鸣秋不给:“你喝多了。” “喝不喝!”柳景抢过酒,启开,“不喝别啰嗦。” 许鸣秋看着满瓶酒,自己要是不喝,柳景定全部喝完,只能帮他分担一点了:“喝!” 酒过三巡,两人都已醉,许鸣秋喝高了,兴奋得嘴巴都大了,拍着柳景的肩头八卦起来:“柳!景!你今儿不高兴什么?” 柳景丢开他的手,歪倒在墙角边上,掏出手机拨了连渐电话,笑眯眯地说:“我打电话没人接,心情不好,知……不知道?” “嗨,一个电话而已,有什么好心情不好的,”许鸣秋按下他的手,扬起酒瓶,“来,我们喝酒!” “好,喝!” 柳景随手把手机一丢,却无意中按到了免提键。 半分钟后,电话那头响起疲惫的一声:“柳景?” 然而,那低沉的嗓音却被酒瓶碰撞之声淹没。 ☆、第十章 ·男友 昨晚被柳景折腾,连渐的手机都没充电,送柳景回校后就自动关机了,他忙于堆积的工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