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得极为艰辛,善枯初次承欢便被他挑逗的泄了好几次。 而他自头一次快速之后,往后一次比一次长,途中还不断叫她使口诀运转灵力,累得她都没力气数他们一共来了几次,只知道她还保留一丝清醒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快亮了。 善枯一觉睡到午后,太阳都已经西斜。 身边没有人,被窝里旁边的位置也已经冷了。 她试图坐起身来,顿时腰酸腿软,几乎可以用爬都爬不起来形容。 客栈门开了,道长端着粥走进来。 见她醒了,忙上前扶她:“饿了吧,要不要喝点粥,我自己煮的,味道……味道还行。” 被她盯着,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脸也红了。 得,禽兽过后,天一亮又变成纯情小道士了。 这一夜的功效也是显著的,善枯竟然直接练气大圆满,已然筑基指日可待。 赔了客栈老板的窗户,绯叶就带着善枯下淮河而去,在西江府外道停下,到了云山府。 许是炉鼎本是适合修炼,绯叶为了助她早日筑基,稳定修为,趁她夜里熟睡时缓缓将自身灵气传于她,又助她疏通心脉。 他也察觉到了,本以为她只是常人的天生带有心疾,万没想到是天生心脉有损。 她能平安在凡人界活到今天,都属奇迹。 云山府离京城更近了。 有川沙河横穿云山,一路到西江。 绯叶带善枯坐了灵舟。 这一日,夜色靡靡。 深更半夜,船舱俱寂。 善枯却通红了耳朵,耳边是啧啧声。 门窗紧闭,许是第一次就养成的习惯,这些日子不管他们住多么隐蔽的地方,总是弄一个结界出来罩着。 外面听不见,善枯却并没有放松下来,每每如此,她总是紧张的厉害。 因为万籁此俱寂,但余欢爱音。 这道士的花样也太多了。 “知观……不要了……”她想并拢双腿。 他却不许,舌头舔了一圈,又拿手指在里面一搅:“这里面流了好多。” 随后咂咂声不停,善枯被拨弄的浑身难受,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 倚靠在背后的软垫早已被蹭的不知所踪,她双手紧抓床单,过一会儿,又捧住他的头。 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却想让他的舌头在她里面更进一步。 “啊……哦……啊……” 他空出的指头磨着她的阴蒂,又一寸寸划上她的小腹。 肚脐处被他转着圈圈。 一圈圈带着灵气的侵袭,火辣辣的自她肚脐处散开。 善枯受不住的把他头更往里按,舌头在穴里肆虐,火辣的感觉直冲心脉,多重刺激,她终于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知观被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