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半天说不出口,难道对他说我以为自己抓到了男人特有的身下之物,然后对他解释说本公主其实很纯情,之所以知道男女有别,是因为当年初潮来袭,宫中女官图文并茂告诉我的。 我窘了半天,突然怀疑他身下是否有剑,接着目光往下移。 “啊!”我尖叫一声,立刻把手捂住双眼。 该死的王奉年!他居然戏弄本公主。我只是说看看他的后背,他居然把裤子脱下仅剩下一条遮过膝盖的裤衩,哪里有长剑在身。 而这时的我才注意到他上身光着,没有任何上衣,仅剩被挂绳系着的白虎玉坠在胸膛上不断晃动。 虽然我只是看到他白皙小腿和光洁的上身,但作为黄花闺女的我何时又见过其他男子的小腿和上身。上次在河边我没觉得自己窘迫,只不过是因为心里记挂着白虎玉坠。 我尖叫了一声红啼还没过来,难道她在一旁捂嘴偷笑,笑我被王奉年调戏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该立刻转身逃离?我大叫一声红啼,她没有应答,更别说上前。 这时他又说:“公主何必惊恐。微臣离公主三尺之外,未动公主分毫,却被公主看了身子,该尖叫的是微臣而不是公主。另外,微臣得告诉公主一声。公主的婢女,察觉到微臣脱衣,早已闪到一旁非礼勿视了。她也是好心,让公主把微臣的身体看个够!” 他后面那句话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报复意味。 我一听红啼不在一旁,心里就慌了,想大骂他几句,说了几个“你”字,却一直骂不出口,只好生气地一跺脚,双手捂着脸,转身急奔。 没想慌乱的自己忘了眼睛还被双手捂着,没注意到脚下是个斜坡,整个身子滚落下去。 我以为我不死也要残了。我记得这个斜坡,以前和阿述来这里玩耍的时候,他就曾为了救我当了我的肉垫,后来他腿伤,要十天半个月才好。 我万万没想到,王奉年居然赶了过来,并当了我的肉垫。 四周很静,只有竹林间风吹过的声音,还有我与他分不清彼此的砰砰心跳声。 他躺在青竹落叶上,一头墨发乱了我的青丝。 我想挣扎地站起来,没想滚落中脚扭到了,刚爬起又跌落到他光洁的身上。我更是意识到,现在的他身上除了白虎玉坠仅剩下一条半截裤衩在身。 我更是慌了,再次爬起再次跌落。这次,我的唇瓣也淘气得不行,居然好巧不巧地亲吻了他的唇瓣。 我与他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静距离的彼此。 我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只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后背是否有字,他不想被我看直接拒绝我便是,为何要这般戏弄我,还夺走我人生中第一个吻。 可如此离去,我又不服气。天生倔强的我何时被人如此欺负过。 所以,我生气就势往下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让他这辈子都记住欺负我要付出血的代价! 没想他吃痛,非但没有推开我,反而翻了个身把惊恐的我压在身下,带着惩罚般重重的吻对我疯狂地袭来。 “呜呜……”我欲哭无泪,没想到他如此大胆,居然敢侵.犯我。他的舌尖侵入我的舌瓣,欲与之纠缠。 我的嘴唇被他堵住发不出一声叫喊,力气又不及他,完全推不开他,挣扎的双手,对他的推打,其力度对他而言只不过如挠痒痒般,而后更是被他用力地牢牢束缚住。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狠狠地咬他伸入口中的舌瓣。对,狠狠地咬他,直至他血流溢出嘴边,最好造成他咬舌自尽的惨状。 这一刻,我真的想让他死,早忘了他救过我,早忘了他或许就是阿述,早忘了他为何要不顾一切地侵.犯我。 他吃痛,舌瓣从我的唇间退出,喘着粗气,抬起头红着脸看着身下同是气喘吁吁的我。 他用手抹去嘴角边的一丝血,对我低哑地说:“既然咬我,为何不打我。” 我生气极了,恨恨地说:“我的手脚都被你束缚住,我怎么打你?!” 我的双手被他单手往上束缚住,按在地面的落叶上,双脚皆被他的双脚分别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如何打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