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也好,这下我们可以出门了。” 娜玛紧琐眉头,犹豫道:“昆陀非常霸道,真被人打了,他忍不下这口气的。我担心,担心我娘家......” 夏枫想了想,说道:“上次带的口信说了,我们被赶来了镇上,娜伊姐姐应该会注意的吧?” 维卡也安慰她:“你母亲比我年轻两岁,有了钱,她的病肯定好了。”说到这里,她后悔当时钱给少了,早知如此应该给一千铜达姆。 娜玛叹气:“只要有钱买药,我就不担心母亲的病。我是担心娜伊,如果她把婚毁了多好。还有昆陀,万一他真的去家里找他们母女撒气?” 唉!夏枫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脚趾头,为这里的人每个女人感到悲哀。 “娜玛。”过了一会儿,夏枫抬头看着她:“要不你回家一趟吧。今天下午多磨二十斤荞麦,够卖好几天” 维卡连忙阻止,担心她碰到昆陀。如果娜玛不出现,昆陀上去找麻烦,村人们会管。反之,村人认为是娜玛带去的麻烦,反而丢开不帮她们。而且,若是昆陀真的去了,她回去也没用。 娜玛虽然很想回家,也觉得婆婆说得有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刹帝利老太太好像不怎么关心她们的生意,当夏枫拿着剩余的富贵糕和铜达姆向她对帐交钱的时候,她看也没看,说道:“先拿着吧。三日后帐房上门,你交给他。” “是的,太太。” 还有专门的帐房?夏枫好不纳闷。 民卫走后,维卡和娜玛继续磨麦,虽然还剩很多没用完,但她们闲不住。上午在家帮房东太太里里面擦洗了一遍,这时便没事找事做。刚刚磨完,该准备晚饭的时候,有人上门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夏枫一直担心的那位房东侄子老布奇。 夏枫从门缝里看见,这人瘦高个,大长腿,鞋拔子脸,眉毛只有几根,头发也稀疏,眼神浑浊不堪。种种迹相表明,这是一个严重肾亏的浪.荡子。 嘭嘭嘭! “伯母,您开门啊。伯母,您的气还没消吗?” 老太太的拐杖早已拿在手里,盘腿坐在厚厚的蒲团上,带着夏枫三人守在门口,严阵以待。 “伯母,我知错了,我不应该说艾德夫没有继承权。今天不是来吵架,更不是逼你卖房子,我是来请罪的。伯母,您让我进去好好说。” “滚!”刹帝老太一声大喝。 她怀里的艾德夫哆嗦了一下,维卡和娜玛也吓得心脏怦怦直跳。 外面的那位侄子一点也不怵,仍是嚷道:“请您允许我与艾德夫一起继承产业,布奇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好好帮助艾德夫。 “我说过,你父亲那份财产早已给他。至于你,更是与我的艾德夫没有任何关系!我怎么会蠢到相信你这种恶心东西!艾德夫永远会记得你朝拜当日的话,我们什么也不需要你做,滚!”老太太情绪很激动,那拐杖又是敲得地上梆梆响。 “伯姆!我已经承认了艾德夫顺婚1母亲的地位,您怎么如此不讲情面!” “跟你这种废物就是不能讲情面,快给我滚!”老太太怒不可遏。 顺婚?夏枫惊讶地看着老太太,马上又看向惊恐的艾德夫。原来,这个孩子的母亲并不是刹帝利,怪不得外面那个男人敢这么嚣张。 “伯姆,我是古普德家的男人,你无权阻止我进门。” “我的丈夫是长子,他的子孙艾德夫有权不让你进。如果你非要闯,那就来吧,我的艾德夫等着送你魂归恒河。”老太太平了平气,指着夏枫:“你,去把刀拿来。” 只听外面道:“给我砸门!” 老太太抱着艾德夫的手好像颤了一下,见此,夏枫加快速度奔向厨房。 她把所有的刀都拿了出来,每人手上递一把。娜玛一接着刀猛地想到什么,吓得脱了手。 “哐啷”一声,刀掉到地上,外面砸门的声音顿时停住。 “伯母,您是想跟布奇拼命?您想好了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