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改日让墨家的人想想办法,把糖做出各种各样的颜色来。” 各种各样的颜色?曹恒想像着只得十分的漂亮,再次点点头,曹盼道:“不过,不管糖做得有多漂亮,一天,你只能吃一颗,多了不行。” 曹恒瞪大了眼睛,曹盼道:“若是嫌少,那就一颗都不许吃。” “母皇!”曹恒唤了一声,表露自己的不满。然而曹盼道:“糖吃多牙会痛。这也是教你一个道理,东西是朕的,朕要给你,不给你,朕说了算,除非你能把东西变成你的,自然就由你说了算。” 平娘听着真是想拍脑门,曹盼这当娘的是一天不捉弄曹恒她就浑身不得劲吧,听听这话说的。 但是,曹恒听着曹盼的话却陷入了沉思,重复地道:“除非是自己的东西,自己才能说了算。” “对!只有是你自己的东西,你才有做主的权利。”曹盼见曹恒一下子就听进了这句话,自然是开心的。曹盼继续地引着曹恒道:“你好好地想一想,有什么东西是你的?” 这一句再次引得曹恒深思了,嘴里含着糖,眼睛看着曹盼,曹盼道:“好了,糖也制好,还挺多的,往各家都送点,顺便跟无名传一句,这糖朕弄出来了,接下来的事就不必朕多说了。” 所谓各家,三省六部的长官还有曹盼所看重的几家,都是要送去的。 “是!”胡本一直负责这些事,听到曹盼的话,立刻答应着,曹盼道:“等等,将制糖的法子交给墨尚书,跟他说让工部的人想办法改进,弄出各种各样颜色的糖果来。” 也就是刚刚曹盼跟曹恒说的话,她是来真的! 胡本自无不应的,笑着应下赶紧的忙活去。很快宫里宫外都知道曹盼又弄出了糖来,还是跟雪一样白的糖,曹盼给取了名叫冰糖。想想曹盼都多少年没有弄这些事了,如今这折腾起来,崔琰拿着糖问道:“陛下好好的怎么想着去制糖了?” “是小殿下喜欢,陛下便试着做了做,没想到一做就做成了。”胡本倒是不瞒着,一五一十地与崔琰那般地说着。崔琰一听想到了今天见到了曹恒,“代我向陛下谢赏!” “是!”胡本应下,巷敬地退了出去。他一个内侍,能叫曹盼器重,多年来代掌洛阳宫中事宜,时时警惕,绝不敢越雷池一步,对待朝中那些重臣,皆是以礼相待,那是连他的主子都要敬之重之的人,他自然是比曹盼更敬更重! “陛下既是明君,也是一位慈母。”因曹盼独曹恒一女而已,人人皆对曹恒瞩目。但是曹恒年幼,曹盼明摆着对曹恒并没有过份的要求,除了过年的朝会朝臣们有幸见曹恒一面,却并不让曹恒多名声外露。 故而,虽知曹恒性情与曹盼并不相同,多的,崔琰是知之甚少。 “殿下过了年就四岁了,也该让陛下给小殿下开蒙了。”崔琰拿起一同冰糖放入嘴里,甜味浓溢,比起他昔日吃的那些糖来,甜了不知凡之,不禁地赞道:“陛下还真是,做什么成什么?” 曹盼要是知道这些人对她如此的夸赞,必是要心虚的,她不过是照后来人总结得来的制作之法,真没她多少功夫。甚至,千百年后,史书上把她写得这般的神,不定还要叫人骂一声剽窃! 那也是千百年后,如今至少在曹盼这冰糖一出来,因司马末跟墨瑶都得了传话,司马末问曹盼一句定价几何? 曹盼估摸了一下成本价格,给了司马末一个字,虽然离平价差得有点远,不过也比以前好得多了,至少一般人家也能买得起。 墨瑶就问得比较专业了,曹盼想做出各色的糖果来,有没有什么好的方向指导下? 对此,曹盼道:“吃食这事,你要是不懂就回去问你家夫人,什么东西跟糖一煮能上色又能吃的,墨夫人必然能给你指出一条明路。” 想了一晚上这糖如何上色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被曹盼这么一点拔,墨瑶点了点头。 战事不起,虽然曹盼已经着手备战,大魏上下都在准备,战事未起,一切都是安然的。 而夏侯玄得曹盼委以重任,前往高句丽,半年之后,得魏止与曹永反馈,夏侯玄将高句丽的人给治住了,过程嘛,以夷治夷,如曹盼所说的,只要懂得运用他们自己内部的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