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也坐起来穿衣服了,因为这事她不想让任何知道,包括纸鸢,毕竟自己是主子,有些面子还是要留着的。 所以这时候她对着柳紧惠道:“今天的事情我不追究了,就当没有发生过,你赶紧走,以后咱们互不相识。” 柳紧惠边穿着衣服边看着木安淑:“你就舍得我?你以为所有男人在床上都跟我一样让你这么快活?到时候怕是你要想我的。” 木安淑现在哪有时间说这个:“你赶紧走吧,要不别怪我不客气了。” 柳紧惠穿好了衣服下了床,看着木安淑:“小骚货,你看看我给你身上烙印了什么?你跟我这就别想脱离关系了。” 木安淑这才想起来那一下子的疼痛,现在赶紧伸手去摸,像是个字,这时候她慌了,赶紧拿了铜镜看,这一看差点晕了,拿着铜镜就对着柳紧惠砸了过去:“你这个疯子。” 柳紧惠往边上一蹦躲开了:“你看看你,刚才不知道是谁那么舒服了,这地方别人又看不见,也就是给我看看,难道你还想给别人看?” 木安淑更是气的蹦起来了,拿着桌上的茶杯在桌子边把茶杯磕碎了,拿着一个茶杯的断头就对着柳紧惠刺了过去:“我要杀了你。” 这个不是别的,这样以后自己怎么嫁人,哪个男人见了自己这个字还会觉得自己是个好姑娘了?这不是毁了自己的一辈子?自己可不想一辈子跟着这个男人。 柳紧惠躲开之后道:“你别冲动,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说完一溜烟跑出去了。 这时候纸鸢也回来了,见到有男人从木安淑的房间出去,赶紧跑进来了:“郡主,你没事吧?” 木安淑对着纸鸢就是一个耳光:“贱婢,你跑哪去了?你还有没有主子?” 纸鸢看着屋子里的狼藉,吓得赶紧跪下了:“郡主饶命,奴婢也是中了计,出去之后想回来就回不来了,咱们是被人设计了,郡主你受没受伤?” 说着纸鸢就往前爬,要去看木安淑的身上有没有伤。 木安淑这时候心里无比的清醒,这个事不能外传,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玄妙儿干的,如果不是,就是登徒浪子,反正这屋里就自己跟那个男人,自己不承认就行了。 至于那个印记,自己要想办法把它毁了,不能让对方抓住把柄了,所以现在木安淑冷静了下来。 她拉起了纸鸢:“算了,这事也不怪你,我没事,你出去吧,我想安静一会。” 纸鸢想说吧屋里收拾了,特别是那床上乱糟糟的,可是再一想还是别违背木安淑的意思好,所以应下出去守着了。 屋里剩下木安淑一个人的时候,她差点跌倒了,腿下发软了,她赶紧坐在了床边。 可是看着满窗的狼藉,更是想起来刚才的事情,自己是又气又急还有些羞愧,床上那一抹鲜血,让她更清晰的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虽然刚才她也有快感,可是现在更担心的是自己的未来了,现在要把这东西处理了,她把床单上的血迹剪下了,然后放在一起,点着了,烧了。 剩下那破烂的床单包在一起,她直接从后窗户扔到了大道上,看着屋里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了,才安心了。 再一想到屁1股上的印记,她狠下心,拿着一直银簪子,把印花的大头放在火上烤红了,然后咬着枕头,把那簪子头烙在了印记上,完全的把原来的印记遮住了,只是那屁股上一片的烫伤,看着好狰狞。 她找出了烫伤药,涂在上边,然后忍痛的穿了裤子,过了一会,勉强的能忍住了,没那么疼了,她叫了纸鸢进来帮着收拾一下。 : 第三千二百零五章?笑死个人了 唯一让木安淑庆幸的是衣服盖不住的地方没有什么印记,要不然纸鸢这么聪明,保证是要看出什么的。 但是纸鸢总觉得这里有事,特别是木安淑的床单都没了,究竟是怎么了?还有木安淑的脸色很差,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 不过她很懂得自己的位置,自己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免得让木安淑生气了。 今个晚上玄妙儿他们还加了夜宵,大家都没有细说木安淑的事了,因为这事,男男女女的讨论也不好,但是谁想起来都忍不住笑。 大家也都知道笑什么,这一个人笑了,别人也忍不住跟着笑,本来玄妙儿早上心情很差,这时候倒是好了很多。 吃过了夜宵,玄妙儿和华容站在院子里说着话,两人都是成年人了,所以说起木安淑的事情还能放得开一点。 “华姐姐,这次真的多亏认识了赵大方,要不然真的不能这么轻易的让木安淑得到惩罚。”玄妙儿笑着道。 “你有时候还是心太软了,这次如果不是赵大方,也不能有这么解气的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