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要大幅度大幅度地扩充。 写作的同时,还得做大量阅读,多数时候读很多和小说无关的东西,拓展知识面。偶尔也看看我喜欢的那些作家的小说,有的是反复读,确保我对中文的敏感度。而且我很变态,我会把那些作家(不点名道姓,反正都是大作家)的作品复制粘贴到word文档,逐字逐句地读,然后还会想,要是我,我这个词会这么用,我那个句子会那么用,我这段会删除……然后我就自娱自乐,把人家的东西改得面目全非。呵呵,当然,经我篡改过的那些大作是不会对外公开的。 吐槽这么多,不是诉苦,因为这世界上唯一能牵动我情感,能让我抓狂的同时又不舍离去的只有写小说(目前看来)。看到你们的评论,不论褒贬,我心态总体平和(因为我就是被当做女汉子教育大的),偶尔上火,但是下一秒钟就跟翻书似的翻过去了。 更不是找借口,我依然会每天凌晨起来写作,但我现在能给大家保证的是:一,一定会把这小说写完;二,一定保质保量;三,尽可能地快更(我说这话时底气很不足:)。 慈父的驭夫术 那晚他陪着她吃了晚饭,帮她刷了碗才走。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下班就来钓鱼巷。俩人慢慢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但都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坏了什么似的。见天瞅着他那高大的身影忙进忙出,晓芙的心像北国初春的渠水一般开始化起冻来,很快便成了一渠漂动的冰碴子。 这天吃完饭,他要刷碗,晓芙没让:“今天我来吧。” 他没坚持,一切都随她的样子,只是叮嘱了句:“那别忘了用热水。” 她冲他莞尔一笑,就去厨房忙活了。没一会儿,他也踱了过去,她正拿清洁球使劲儿搓着钢筋锅底结的干米糊,耳朵上的仿水晶坠子也随着她的动作在几缕碎发间俏皮地跳动着,他从后面拥住她:“找个时间咱把手续办了吧。” 她没有立刻表态,依旧搓着钢筋锅底的干米糊,一脸执着。 他的手下移到了她的腹部:“这也是为你们仨儿的健康考虑,你看你这儿连个抽油烟机都没有,炒个菜把梦露的□□都熏黑了。”他指指墙上眼神迷离的玛丽莲梦露的海报,那是上回她请他来家吃饭,从旧杂志里头翻找出来挡墙上的黑渍的。 晓芙瞄一眼梦露,笑着轻叹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提纲挈领地说:“马叔叔,我在婚姻上已经吃过一次苦头了,不想再吃第二次,尤其是和你。”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倒吸一口气,老长老长。 “我更不想勉强你为了孩子跟我结婚,以后后悔!”她还算字斟句酌地结了个尾。 他吸进去的那口气随着一个吻,热烘烘地温住她的后脖颈,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下面的话:“那你听好了,我也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所以再考虑这事儿的时候,我自然会有我的顾虑,毕竟我不是二十来岁容易头疼脑热的小青年了。可是这段日子我想明白了,娶你,”小张老师那双充血的眼睛在他脑子里晃了一晃,“我马致远无怨无悔。” 她心里的冰碴子彻底化成了水。 他的吻湿湿地落在她的颈前耳后,手也上下而求索。 她阖上眼,就那么半躺半倚在他怀里,什么都不去想。这段日子,她真的累坏了。 北京奥运会闭幕的那天,二人终于把身份合了法。 当天,两家人在一家淮扬菜馆象征性地碰头吃了顿晚饭,双方一致反对大操大办,明里是因为晓芙有孕在身,实际原因彼此都心知肚明。说是两家人,其实一共只有五人入席:俩当事人、新娘父母外加新郎的姥姥。 晓芙妈经过这一阵儿,不免有些心灰意懒,整晚都笑得勉勉强强。坐她右首边的姥姥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趁那三位不备,老太太喜笑颜开地拍着晓芙妈的手,小声道:“小鲁,咱们女人嫁男人图个什么?就图个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