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芙白了那人一眼,分贝不小地公开了最后一个带“头”的器官:“龟'头。” 这下,连后排坐着观影的学员们都很有内容地笑了。 小蚂蚁红着脸走开了,回家就告诉了她爸她妈,从此老周就给晓芙下了定论:“老张那丫头毁了,心思不在书本上,以后就是上子女班的料!” 老周嘴欠,在家说说就算了,到了单位也说。 于是这话很快传到了晓芙爸耳朵里,不好在单位发作,回家就让女儿跪小马扎。路过的晓芙妈毫不同情地朝女儿脑门儿上戳一指头:“缺心眼儿,人家耍你猴儿都不知道!” 晓芙梗着脖子说:“是小四眼问我的,你怎么不说他?” “他是男孩,你是女孩,女孩要矜持,懂不懂?不能竹筒倒豆子似的什么都往外说!这种话人家怎么从来不问手榴弹?那丫头精的,你给她钱让她往外说她都不会说!” 因此,得知小蚂蚁和小四眼搞对象之后,晓芙妈很不厚道地给这段恋爱关系下了个定义:“瘸驴拉破车,臭鱼找烂虾!” 恰逢致远来查房,晓芙爸妈立刻用一种极度热情的口吻和他寒暄起来,晓芙知道他们是故意在老周一家人面前炫耀他们和马主任是私交,她觉得她爸妈这么做很没有气度,在别人面前没气度就算了,但怎么能在致远面前这样呢? 虽然已经进行了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但鉴于司令员的现状,他俩在“公众场合”(医院)反而更低调了,当着人连招呼都不打。这会儿当着亲爹亲妈和司令员夫妇的面,晓芙更是一点儿不敢造次。 小蚂蚁就是在这时候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随行的几个年轻男医生立刻拿眼神朝她送去几束追光,而出人意料的是,小蚂蚁的眼神却追随着那个像白杨树一样高大的身影,然后她冲那身影喊了一声:“马师兄!” 声音很轻,但足以让病房里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他们的样子都很滑稽,先看向她,然后又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看被唤作“马师兄”的那位。 晓芙更是虎视眈眈地来回瞅着他俩。 致远一脸困惑地打量着面前细细瘦瘦的这个女孩。 “三中七十年校庆,我是在你后面发言的那个周汶慈。”女孩说。 致远一拍脑袋:“记起来了,哈佛的那位小师妹。刘老师说了,你是八零后的杰出校友代表。” 小蚂蚁很快接上一句:“刘老师也说了,你是六零后的杰出校友代表。” 致远笑了:“后生可畏啊!” 小蚂蚁也笑了:“咱们还是一个院儿长大的呢,只是你没见过我。” 晓芙呆呆地站在一旁,只觉一场噩梦正向自己罩下来。 然而她很快发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我有话说: 一如既往谢谢大家的跟读! 最近正忙着考一个跟工作相关的证书,没有细细地回复大家的评论,但是大致看了一下,对那些无聊的评论,大家直接跳过就好。呵呵,我爸妈也在看着,他们都觉得无所谓,大家更不要放在心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该怎么写,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思路写下去,不会因为几句莫名其妙的评论就更改初衷。 我也应该不会再更换网站了,wxc我是肯定不会再回去了。抱歉! 打个小广告,我在杭州'19楼也贴着呢,点击率还行,大家有兴趣也可以帮我去哪儿增加点儿人气! 崇拜就是一种爱 小蚂蚁家里人不舍得让她陪床受罪,但她还是坚持每天都来医院陪爷爷待一会儿,护士站那拨女的一见着她就交头接耳:“谁去喊下小刘?他的志玲姐姐来了嘿!”“喊什么小刘?人只和马博说话!”“就是!人喜欢马博那型儿的!小刘那瘦竹竿儿得回去多举举哑铃儿,练练胸大肌。” 见着晓芙从眼前飘过,她们也窃窃私语:“陪床专业户又来了嘿!” …… 总是一副淑女装扮的小蚂蚁时时让晓芙有种相形见绌之感。 因为陪床,晓芙没法太讲究穿着不说,有时候连收拾得头光脸净的也不能够。司令员和小蚂蚁爷爷毕竟都是男的,她实在不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在病房配备的浴室里洗头洗澡,也不方便天天回家,因此很多时候她就只能把一头油乎乎的长发在脑顶裹成个球球,跟兵马俑似的。所以,每每看到打扮得赏心悦目的小蚂蚁,她就腹诽:靠,你她奶奶的干嘛每天来医院都换套衣服?不是故意换给你“马师兄”看的吧? 闲暇的时候,两人在走廊里有的没的聊起来,晓芙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鲁阳好吗?”鲁阳是小四眼的大名。 “不知道,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小蚂蚁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你俩不是正处着呢吗?上回他妈都说了,给你俩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