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我心里暗骂,不喜欢戴套,这五年你和我在一起每次上床戴的又是什么? 他在墙上肏了我片刻,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又让我趴到沙发上继续。 我双肘撑在靠背上,还是后入的姿势。 喘息与拍打声不绝于耳,胸口摩擦在粗糙的布料上,久了便生出疼痛,疼痛又变成一种另类的快感。 玩得疯了,他就像野兽一样叼住我的后颈,咬得很用力。 我一叫疼,他不但不会放轻动作,反而会变本加厉肏干进来,让我发出更多的呻吟。 到最后,我浑身都汗湿了,下体沾着各种体液,黏糊糊地随着他的挺动发出各种恼人的声音。 我眨动着双眼,睫毛上的汗水落到眼里,模糊了视线,带起一阵刺痛。 “你哭什么?”他掰过我的脸,皱眉看着我,表情有些凶煞。 “没……没有……”我断断续续回他,眼角却因为异物感流泪流得更凶。 他抿着唇满脸不耐地看了我半晌,忽地靠上来舔了舔我的眼尾。 那柔软灼热的触感,仿佛带着电,直接舔在了我的心间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带来不可抑制地震颤。 我避开他,有些受不了:“不要……” 不要什么,我又在拒绝什么,连我自己都说不上来。 他一把握住我的下体,挺进又抽出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凶狠。 “分明是你勾引我在先,现在又‘不要’给谁听?”他一边粗喘着,一边手上揉捏不停。 我将脸蹭在靠背上,身体因为前后夹击的快感而逐渐沉沦。 “席宗鹤……不要……”我模糊呢喃着,“不要丢下我……” 他所有的动作都在那一瞬静止,仿佛谁在画外按了暂停键。 这时候停下来实在要命,我难耐地动了动,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了过去。只是还没等视线触到他,后颈便被一只大手按住。 他将我钉在沙发上,就如一只被图钉钉住翅膀的蝴蝶,怎么挣动,都难逃变为标本的命运。 “顾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远,“你爱我吗?” 我微微睁大眼,不知什么缘故,连呼吸都滞住了。这问题仿如一块冰冷的巨石,骤然压在我的心上,将我的气门血管都堵了个通透。 “我……”我从喉咙里艰难地逼出一个个音节,它们割着我的血肉,带出尖锐的痛意,“我……当然爱你。”说到最后两个字,我缓缓闭上了双眼。 “说谎。”他紧紧将我抱住,像只巨大的章鱼,性器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啊!”我五指紧紧抠着掌下深棕色的面料,为他这句轻巧的发言差点吓得心脏骤停,身体却止不住痉挛高潮。 “你爱的明明是‘你的席宗鹤’,根本不是我……”他在我耳边恶狠狠地说着,将一股股精液射进了我的体内。 我的席宗鹤?我为他的这种说法感到好笑。 他分明从来没有被我拥有过啊…… 我放松下来,静静趴在那里,平复着呼吸,享受剧烈运动后的慵懒和愉悦。 “不,我爱你。”我拖长了音,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唇边亲吻,“无论你记不记得我,爱不爱我,我都爱你。” 说着我伸出舌头,将他手指上我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 他将还未完全绵软的性器从我体内抽出,骤然失去了填充,那里就像张不满足的小嘴,不住翕动着。 我感到有东西流出来,想去碰,突然整个人都被打横抱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还没等回神,席宗鹤几步将我丢到了卧室的大床上。显然他还没尽兴,要再来几次。 这样其实最好,他喜欢我的身体,总比讨厌要好。 “嘴真甜,”他轻笑着,向我压过来,主动亲了亲我的唇角,“你可不要骗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