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与殷太后说道:“太后娘娘,那贱婢招了!” 随即又兴致寥寥的感叹道:“才割了几刀而已,真是没用啊!” 殷太后命人将青绢带进殿内,青绢披了一件外裳,勉强可以遮挡隐秘的部位,可她的腿上留着汩汩鲜血,随着她被人拖进来,那血痕也流了一路。 “准备招了?”殷太后声调上扬,淡漠的问道。 青绢点了点头,殷太后又问了一句,“会写字吗?” 青绢愣了愣,无力的点着头,殷太后闻后笑道:“这样很好,你便将你的罪行尽数写出来吧,免得你一个忍不住咬舌自尽!” 青绢面如死灰,没想到殷太后连这都算计在内,顿时便趴在地上无声的哀嚎。 金嬷嬷拿了纸笔给青绢,殷太后冷笑着说道:“把你做过的事尽数写出来,什么墨汁啊、印信啊,最好不要隐藏,否则你还得再受一次皮肉之苦!” 青绢双眼放大,眼中尽是绝望之色,她身子一软,放弃了抵抗,事到如今看来殷太后他们已经知道了一切,她再坚持与否还要什么意义呢? 青绢颤颤巍巍的提起笔,趴在地上写起字来,殿内极其安静,就连青绢落笔的唰唰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众人的态度也都发生了逆转,之前担忧的此时已经放宽了心肠,之前得意的此时都是一脸死气。 待青绢落笔,金嬷嬷正想要将罪状呈给殷太后,殷太后却是开口命令道:“念出来!” “母后,这不妥吧!” 这件事若不是云曦所为,只怕便会牵扯兵部,甚至还有可能累及冷凌洵,国丑岂能外扬? “陛下,若真是有人为了陷害澈儿和云曦而做了这么大一个局,其险恶的用心难道不该昭告天下吗? 若是真有人为了一己私心,甚至不惜利用我楚国的兵事布防,这样的人难道不该得而诛之吗?” 殷太后的质问让楚帝不再阻拦,这件事的性质极其恶劣,若真是有人陷害,那么此人不惜大闹他的寿宴,在众国面前令他蒙羞,他的确不会放过那人! 见楚帝没有异议,金嬷嬷便拿起了满是字迹的纸张,朗声念了起来。 殿内越来越安静,众人脸色各异,冷凌弘和严映秋脸色绯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二皇子一派的人则是脸色苍白无血,满是死气。 青绢将自己的罪行尽数交代,包括如何受秦侧妃指使,调查云曦所用的纸墨,以备他们模仿字迹,陷害云曦。 还有便是秦侧妃给了她锦安王印的图样,让她一并送出了府,意在陷害云曦和冷凌澈通敌叛国! 秦盼兮面如死灰,身子一软,瘫软如泥,完了,一切都完了! 陆流君闻后又补了一句,“陛下,学生和岳姑娘在救下李正时,还将那些贼人的尸体带了回来,看他们的身手并非普通的盗匪,动作倒是颇有军士之风……” 徐昆彻底瘫倒在地了,为了斩草除根不留祸患,他特意让自己的亲信前去行刺,只需一查便可知这些皆是兵部之人! 楚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审的? 好一个兵部尚书,竟是将他骗的团团转,甚至还破坏了他的寿宴,当真是一个万中无一的好臣子啊! “徐昆!这一出戏你演的真是好啊,朕都要对你刮目相看!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其实这个答案已经毋庸置疑了,能让徐昆如此帮衬的自是二皇子冷凌洵。 徐昆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咬了咬牙,沉声道:“今日这一切都是臣自己做的,臣怨恨冷凌澈设计扳倒了宁平侯府,便想出此计来报复!” 事到如今,他是绝对活不了了,可冷凌洵是楚帝的亲子,楚帝不会对他赶尽杀绝,自己的女儿也就还有保障…… “父亲……” 徐瑶满脸泪痕,咬着嘴唇喃喃自语,秦盼兮的脸色好了一些,只要徐昆将事情全部揽下,他们也许还有一线生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