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喜鹊对芙蓉阁恨的要命,若不是因为她们,她怎么会变成整个王府的笑柄! “哼!等着瞧吧,有她哭的时候!”许欢宜笑的阴冷森然,全无一点柔弱可怜。 直到晚上,许欢宜才隐隐听到了消息。 “小姐,芙蓉阁好像出事了,但却压得极严,好像只请了那个叫玄徵的过去,却没有惊动府医!”喜鹊将打探到的消息尽数转告给了许欢宜。 “真的?再派人去盯着,任何事情都不准遗漏!”许欢宜面色大喜,嘴角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是!奴婢这便去安排!”喜鹊也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若是云曦倒了,她倒要看看那几个贱婢还怎么张扬! 许欢宜心情大好,胃口也好了起来,又过了一个时辰,喜鹊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许欢宜立刻站起身,一把抓住喜鹊,眼里都是难掩的兴奋和欣喜,“怎么样?可有确切的消息了?” “奴婢一直派人盯着呢,芙蓉阁的丫鬟们忙进忙出的,但都是云曦身边的几个,探不出什么口风。 不过,有人偷偷往外面倒了一盆血水,想必就是……” 喜鹊笑的意味深长,许欢宜兴奋的一合掌,大声说道:“妙极!妙极!可恶的云曦,我看你这次还有什么张扬的资本! 一个无法诞下子嗣的女人,就算冷凌澈喜欢,锦安王和殷太后也不会容忍,到时候冷凌澈若是想要世子之位便要停妻另娶,若是他想要云曦,这世子之位便也轮不到他了!” 许欢宜心里对冷凌澈是有恨的,想到他那居高临下望着她的神情,想到他眼中的蔑视,许欢宜就忍不住恨! 她要让冷凌澈看看谁才是真正赢家,她要看到冷凌澈后悔,看到他们两个从高处跌落! 可许欢宜兴奋的等了许久,也没有从芙蓉阁传来任何的消息,府中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变化。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探到消息了吗?”许欢宜瞪向了喜鹊,难道是她白高兴了一场? “不可能啊,奴婢怎么会看错呢……”喜鹊也有些慌了,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起来。 许欢宜的心情大起大落,她想去芙蓉阁探查一二,可她又不敢,只好带着满腹的疑问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日一早,许欢宜便爬了起来,直接去找秦侧妃。 秦侧妃也醒的很早,许欢宜到的时候秦侧妃正在用早膳,看见许欢宜也不惊,只淡淡的开口道:“你也知道芙蓉阁的事情了?” “姨母!我昨天派人去探查了,那芙蓉阁明明有情况,甚至还有血水端出来,怎么昨夜一点风声都没有呢?”许欢宜盼这一天盼了许久,可结果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心里自是惴惴不安。 “那云曦素来狡猾,极难捉摸,我们先不要妄动,还是小心些的好!”秦侧妃在云曦手上吃了不少亏,自是小心谨慎。 许欢宜却不这般想,她只见过云曦嚣张跋扈,可论头脑她却并不放在眼里。 云曦不过是命好,身份高,长得美,若是她也有这样的命数,也不会比云曦过的差! 许欢宜看了秦侧妃一眼,只觉的秦侧妃还真是年纪大了,如此胆小怕事,若是失了这次机会还如何来扳倒云曦? 两人各有所思,许欢宜心里藏着这件事,便一直赖在秦侧妃的院子里等消息,反观秦侧妃却甚是冷静,只喝茶看账,没有一点焦虑。 大约到了午时,李嬷嬷进了屋,带进了外面寒凉却清新的冷风,让昏昏欲睡的许欢宜立刻打起了精神。 “侧妃……”李嬷嬷看了许欢宜一眼,秦侧妃抬了抬手,李嬷嬷才继续开口道:“侧妃,老奴依照您的意思送了人参去了芙蓉阁。 芙蓉阁内还是一切正常,只是世子妃并没有见老奴,是她身边的安华迎的老奴。 老奴抓了个粗实丫头,试探着问了问世子妃的事情,可她们也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世子昨日发了脾气,还将一个婢女关了起来!” “哪个婢女?”许欢宜立刻打断问道,脸上的兴奋无法掩饰。 李嬷嬷也扬唇笑了笑,缓缓答道:“碧珠!” “姨母!我们果然成了,看她这次还如何嚣张!”许欢宜喜不自胜,恨不得立刻将事情宣扬出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