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站在甲板上,望着苍茫大海,心胸那面升起一丝豪气。 不过,当打算吃饭的我时候我注意船周围悬挂了许许多多绳子,趴过去一看,好多的饭团掉在船体外面,最为引起我注意的是饭团上还沾着血。正巧一名叫陈大力水手出来喊我,我把他叫住,出于职业的敏感性问他那是什么? 陈大力说:“那是给水猴子吃的,大师你是不知道,咱们这条线邪得狠,我以前跟船长跑过一次,唉呀妈呀,老吓人了!”,陈大力也是个北方汉子,被我以一打四以后,对我也是崇拜,说起话来都是大师长大师短。 水猴子?那不是浙江人对水鬼的称呼么,后来这三个字对于跑海的人来说,就像‘给力’这两个字一样。有点诧异,真没想到海上还有这种诡异的事情,长这么大除了在浑河边玩过,就是坐船过鸭绿江那么一次,对大海的理解仅限于‘全是水’这三个字。 陈大力说,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时候跑船不像现在有台风预警、海警保护,以及船只必须定期的维修检查,过去真的是什么也没有,捕鱼一趟过后,第二趟立刻再出去捕鱼,也不休息,很多人不是累死在路上,就是掉海里淹死了,大海本来就热,尸体也不能给你放在船上,多数船长就说人掉海里没找着。有的时候甚至整个船的人都会一个不慎的死了,致使海上小鬼回不去家,便会经常来骚扰过往渔船,而我们现在走的这条线,就是当初走人最多的线路。 他告诉我,有时候夜里面会有水猴子登船,那些死去船员的亡灵想要回家,这个沾了血的饭团就是吸引那些水鬼的注意,等他们登船的时候,必然会忙着吃饭团没时间上船,等他们吃完了,船也离开了。 民间传说向来不是空穴来风,我是兼职的阎王,并不是龙王,管不了他们大海里的亡灵,老老实实的回到船舱吃饭,一进屋就发现包括船长在内,四人目光紧盯着夏玲珑,等看我来了,又纷纷的快速低下头吃饭来掩饰尴尬。 和夏玲珑打了声招呼,我说:“这几天咱们得海上漂几天,你以后少动你的大宝剑,太危险了。”,她点点头,好像对于在哪,或者干什么毫不在意,就如她自己所说,过完余生,不知将来。 吃完了饭我还看了眼游方,发现吐的已经爬不起来了,于是,寂寞的航海生活很无聊,我又找船长聊天,他告诉我,马上就快到国界线撒网了。瞧他一脸自信的样子,就好似这钱已经捞到手了。 过了没多久,有的船员往船下丢网,不一会儿的功夫,只见他们竟然捞上来了一个大西瓜!没错,那西瓜足足有脑袋瓜子那么大,可当我很疑惑谁会把西瓜丢海里的时候,武里的面色大变:“卧草!卧草!可不能打开啊,马勒戈壁的,这帮生瓜蛋子不听话,次奥!”,眼看几个小伙子兴致勃勃要切西瓜时,武里已经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