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屋草堂’。 吹了吹对联,交给了阿莲:“怎么样,写的漂不漂亮?有没名家风范?” 阿莲淡淡的看了对联一眼,之后她拿起来便走,此表现令我无奈,那副扑克脸还是真让人没办法,手中的毛笔开叉了,怎么看质量都确实不怎么样,想我只写完了一副对子,若是处在与人斗法的关节时刻,那岂不是给自己添乱找麻烦么。 当机立断,我进了房间,到厨房拎着个剪子上了二楼,推开档案室的门,见黑大个正趴在文件袋后面呼呼大睡,等我靠近,他吓得一激灵,睁开眼见我手里拿着剪子,吓得嗷嗷直叫,跪地下‘咣咣’的磕头。 我说:“别害怕,借你尾巴毛用一用!” 黑大个吓得夹着尾巴让我狠狠的给拽了出来,用捡起沿着它黝黑铮亮毛发剪下了它尾巴尖的毛发。再看它早就已经吓瘫了,我拍了拍它说:“没事儿,你继续睡,我用你毛发有点用。” 黑大个儿哭的稀里哗啦,等我准备离开,它还显得惊魂未定,剪它的狼毫是我打算做定天笔用,上回杀九尾妖狐,定天笔断了,可寻常的动物毛发不足以承载灵气,黑大个儿已经通灵,懂得修炼,自然是刚刚好。 拎着个板凳,坐在门口一根儿接着一根儿的梳理着狼嚎,一直到了傍晚,我始终都是一动不动的制作定天笔,可能由于精神太过于专注,我都没注意到有人来了,耳畔听见有人大声说:“对,就是他,是他把妖怪藏在这儿了!” 抬起头,面前四名中年男子将我围住,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对青年情侣来看热闹,我笑了,原来是那阴阳先生找来了帮手,其中有位年岁偏长一些的男子说:“道友,贫道乃是青云观的观主,昨日听说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的朋友,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 正巧定天笔也做完了,我起了身面对几人没再多言,使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观主旁边一位身高马大的汉子气势汹汹的说:“观主,不用和他废话,打断他的双腿让他给刘兄赔罪!” 对方话音刚落,原本拎着梯子准备贴对联的阿莲同样放下手里的活,她缓缓的走到了我旁边,这举动可是吓我一大跳,我知道阿莲向来不出手,那出手就是要人命啊,赶忙阻止她,我一本正经的说:“男人的事儿,你一个女人的掺和什么,去去,贴对子去。” 等阿莲面无表情转过身后,我又对他们五人说:“昨天的事儿是我太冲动了,没打坏吧?” 中男人被我问的特别尴尬,他故意拉高了嗓子喊道:“少废话,把那妖怪交出来,我们念在你年幼无知,饶你一次。” 我耐心解释说:“这里面另有隐情,黄鼠狼只是想借镇水神兽修炼,万宁桥周围死的人是一只千年老鳖所为,各位,有误会啊。” “我就问你交不交出来吧!”壮汉气势汹汹。 我摊开手:“没得谈了?” “谈个球!”壮汉作势要掀桌子。 我抢他先一步,抓着桌子上的砚台,狠狠的砸过去,当壮汉灵敏的躲过时,我心里一紧,原来是个练家子的!四个中年人转眼就给我围了上来。 摆明了有人会功夫,那我还打个什么?当即连连摆手:“双拳难敌四手,我不和你们打了。”后退到了阿莲身边,没羞没臊的又说:“交给你了,别弄出人命,教训教训就得了。” 阿莲霸气的拉了我一下,一人面对四人,当周围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时,我捕捉到了空气中飘荡着犹如蒲公英一般花絮,仅仅片刻的功夫,那四名中年人身体僵住了,他们不住的扭动身体,年岁偏长的青云观观主,质问我做了什么? 突然,死人开始不停的抓挠自己的全身,眨眼间纷纷的倒在地上痛苦翻滚,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好痒啊!痒死我了!到底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救命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