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工资的人,于是为了讽刺朱镗,我特意取名为‘草堂’,当时的想法,只不过是想讽刺朱镗像根儿草,亦或者特勤处就是一个破草堂的意思。 回到了老宅,把剩下的两千多块钱给了阿莲,自己则一头扎进了当初刑战整理的资料里,原本杂乱无章的文件档案被阿莲堆在了一起,我闲暇的时候就翻开了看看,其中不乏一些是轰动全国的灵异事件调查,有一些画上重点符号的,应该是超自然现象,至于假的,刑战则会画上一个大叉。 然而我找来找去,还是没有找到当初我爷爷他们在罗布泊带回来的资料,难不成都销毁了? 从天明找到了下午,老王后来找我请假,说儿子要结婚,他得去帮帮忙。为此我还随了他二百块钱份子钱。等老王走后,我坐在屋外的台阶上,又拿出了松井建安给的资料,那就是一张北京地图以及一张全国地图,他画上了红点的应该就是九菊一派的位置,想想自从来到了北京,还一次没进市区逛一逛,抻了个懒腰,夜幕降临之际,本来合计回屋继续吃面呢,结果迎着我的方向跑过来一名长相奇怪的青年,他神色慌慌张张,在他的身后跟着一名身穿布衣的老头。 那青年长得是尖嘴猴腮,皮肤黝黑,奔跑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我稍一打眼,就发现了他屁股后面露着一根儿长长的尾巴,这分明是个妖怪啊,再看他身后紧追不舍的人,那自然便是阴阳先生了。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简单结束,可谁知道那妖怪直奔着我就来了,拦在我近前,跪地就磕头:“求求您上师,求求您救救我,我没做坏事,从没杀过人,来北京只是想借助镇水神兽修炼,真的没害过人!” 青年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头魁梧,皮肤黝黑,除了毛茸茸的脸以外,他的背影完全是个青壮的小伙子。 我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我道士?” 青年一边磕头一边说:“上师,当年和尚要杀我,是您救得我,到现在我的腿上还有猎犬咬的疤,是我啊,我在奉天城郊,黄大仙的手下,要不是您放我,那个时候我就死了!” “黑大个!”我脱口道,心里特别的震撼,今天还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当年我念在做错了事儿,和一诚拼命救下的他,一转眼,没想到他到了北京城! 突然,那中年人追了过来,稽手说:“道友可认得这妖怪?” 来的人年纪四十多岁,单手持桃木剑,另外一只手拿着两根儿红绳,黑大个见我没拒绝,他恐惧的躲在了我的身后,像这种没化形的妖怪,其实没多大的本事,今天只不过是借着十五月圆,这才能显化为人的样子。 我说:“它确实与我有故,敢问道友,它可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 “没有。” 中年人摇摇头。 我又问黑大个:“那是否伤过人命?” 黑大个连连保证,说绝对没有害过任何一人性命,只是想安安心心的修炼而已,这可就奇了怪了,既没杀人,也没伤天害理, 那你追个什么? 我问中年人缘由,他说:“我今路过万宁桥,见这妖怪趴在镇水神兽的身上修炼,那是北京城的圣物,岂能让它玷污?何况近日来,万宁桥周围一代经常有人横死,我猜测多半也是他所为!” “他说的是真的么?”我回头问黑大个。 黑大个一个劲儿的扣头说:“上师,如果是我做的,天雷诛灭,永世不得超生!” 我点点了头,说:“好了,我信你。”于是我大步走向了中年人,彼此间相距不足三米,发现他身高与我相当,眉头紧锁,冷冷的盯着黑大个。 “道友,这妖怪我保了,请回吧。”我拱手说。 他情绪挺激动:“放屁!你说保就能保?它说的话你信?万宁桥周围三个月已经连续横死三人,难道就这么算了?” 黑大个都发誓了,也许是由于对黄大仙的愧疚感,我还是坚决的说:“又不是他做的那你杀他干什么?今天它的命我就保了,那你想怎么样?打架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