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耐克穿运动衫的老头,他摸着大毛的脑袋,白发发苍苍的样子,有一种仙风道骨之气。 虽说月光很淡,可城里的夜晚并不是特别的黑,所以第一眼我就认出来了,大声喊:“张果老!” 那老头抬头看了我一眼,等我跑到他跟前儿,这老头时髦又有型,绝对没看错,就是他! 张果老笑眯眯的说:“好久不见,张道友。” “你怎么在这儿!”我诧异的问。 他指着身旁已经昏死过去的人说:“当然是为了抓他呗。” 顺着他所指看了过去,一名普通人样子的男子,仅仅是在眨眼的功夫,他变成了一只长尾巴、猴脸、尖嘴、狐狸耳的怪物,张果老说它叫‘长右’一种喜欢吃女人髓的怪物,此异族擅长变化,张果老又说抓他也是十分的吃力,不过幸亏来的及时,没有让树下的女孩儿受到伤害。 之后他翻身骑上了大毛,拎着长右的尸体,转过头对我说 :“是纯阳祖师让你来的吧?” 我点点头,心里却很疑惑,八仙不应该始终有联系的么?怎么他会这么问我?于是我稽手道:“请前辈明示。” “天机不可泄露。”张果老骑着驴一点点的向远处走去,可声音却淡淡的回荡:“感谢你这些日子替我照顾黑龙,还有啊,虽说天机不可泄露,但我倒是可以提醒你一句,来到了北京城是你一场造化,张道友可要紧紧抓住了。” 余音不散,张果老骑着大毛缓缓的消失不见,说实话看着驴走,我心里挺空的,毕竟大家一起那么久了,在我心里从没把大毛当做是一头驴,它又几次三番的救了我的命,可大毛本就是人家的坐骑。 叹了口气,缓缓的走到了树下,昏倒的女人有20岁出头,浓妆艳抹,身材性感,穿着超短裙低胸装,露出了半个白胸脯,我们所处荒郊野外的小公园,担心万一我回到了车里,留她一个人再出个什么事儿,索性我也就靠在树下眯了一觉。 结果,早上起来我是被人家一个耳光抽醒的! 清晨清爽的空气,绿茵茵的草地上,面前的女人掐着个腰,指着我就骂:“是不是你昨天晚上灌醉我的,我钱呢!” 我捂着脸有些没反应过来,结果人家女孩儿还没完了,又要打我,我赶忙往后退了几步,气愤的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缺心眼,要是我拿你的钱,我会躺在这儿睡觉么!” “万一是你缺心眼没跑呢!快点把钱还给我,还有我那苹果手机呢!”女人毫不讲理。 今天可真够倒霉的,历经万难到了北京,结果第一天就露宿街头,好心帮人,却被人 家一个耳光抽醒,现在还摊上了讹钱的,心里有些苦笑,早知道临出门就求一卦好了。 我拿出电话,告诉她,既然她不信,那我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结果女孩儿一听,连忙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暗骂了几声‘算我倒霉’,随后转过身离开了公园。 后来我回到车内靠着休息一会儿,一直等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姚长江打车来到了我们身边,他这人比较健谈,上了车就开始给我介绍起了特勤处。 原来,特勤处属于军分区的一个下属部门,坐落在军区院墙的外面,由于有x轮功的先例,所以主要负责监督民间宗教,并且处理一些超自然的事情,但毕竟这件事儿涉及到了红色信仰的问题,所以官方是不认可的,具体下达任务指派也得是偷偷摸摸的。 开着车我们一路上去了特勤处,到了地方,那是一间七十年代的红砖小楼,而正前方不足三十米的地方则是xx军区的大牌子,那边富丽堂皇,高大气派,然而再看特勤处,连窗户都是木头上面用钉子卡主的玻璃窗,一共三层楼,他说一二楼用来装放文件,三楼则是办公区。 等到了地方,我特诧异的问:“不对啊,我上次被召入特勤处,是被关在了军区审讯室,然后刑战的办公室比这里大很多啊。” 姚长江笑了笑说:“处长,刑处长的背景深着呢,现在他去世了,没人管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