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疤痕,显然是修习过道术的人,为此我更加翻起了嘀咕,见此人背着一柄木剑,更为让我吃惊的是,那把剑上竟然写了‘茅山’二字。 当即,我便大步走过去,还没等人家介绍,我抢先一步说:“敢问道友从何处学艺?” “这就是路上他们对我说的假道士?”那司徒道长甚至没正眼看我。 郑族长简单的把我说的风水一说讲一遍,那道人皱了皱眉看向我,刚欲开口,我抢先道:“你是茅山第几代?” “小娃娃,我比你年长许多,你对我说话难道不该用敬语么?出来行走世间,家里的师傅没教过你么?”司徒道长语气不善。 我不怒反笑,掏出天师令,厉声说:“我乃茅山密宗掌教,在密宗并没听过有你这一号人 ,冒充我茅山道士出来招摇撞骗,本道今日看到,定饶你不得!” “安静点!这是我的地盘,你饶不饶谁,都得听我的!”郑族长对我很不悦的说。 那司徒道长则问我:“密宗掌教?那你是王一什么人?” “你认识我师傅?”我表现的十分惊讶,因为王一从来没对我说过有这么一号人,包括二师兄也没提起过。 “我是王一的师弟,我叫司徒空,那老家伙没与你提过我吧?他怎么把天师令交给你了?那个叫胡宗炎的怪娃娃呢?”司徒空咧嘴笑笑。 周围的人都纷纷表示震惊,如此的有缘千里来相会,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郑族长这时也相信了我是道士的话,对于卢坤的死表示了与我无关,他一开口那就是圣旨,连程丽的相好都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但是,茅山就如玄虚道长所言,有法无道,修习的多为五行命里,厌胜,捉鬼的术法,像那种餐风饮露的奇人妙术根本就不在修行的范围,所以说司徒道长根本不具备辟谷的能力。要知道,世间游走多为茅山道士,因为茅山术毕生所学,游走天下才可济世救人,放有机会修成正果。 “家师已经先去,我不知道友是否是我师伯,但以术法骗人供养,这本就是有违天和,何况你卖给这家人的棺材钉手镯险些害死了他们全家。”我指了指那死去的卢坤,又说:“恐怕也是你指使他挖下的风水局害人吧?” 随后我又说:“郑族长,此人是骗子,我敢保证他不具备辟谷的能力。”忽然我又见到他小拇指戴着的宝石戒指,心里别提多惊讶了,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师伯居然是个养鬼的道士,我语气凝重的说:“你是黑茅?” “黑茅白茅,能救人就是好茅,你说我是骗子,你问问郑族长信你还是信我。”司徒道长冷笑的说。 我回头见郑族长神色恭敬对司徒道长鞠躬,又说:“我老婆孩子皆为道长所救,怎么可能会不信道长的话,却反过来信这外来的假道士。” 司徒道长也同样一脸正气的说:“此人是我茅山叛徒,希望族长能帮助在下清理门户。” 郑族长像是着了魔似的,非常听话,命令左右上前‘咣咣’就是一顿揍,把我的手一绑,任凭程家的人怎么求情也没用,将我捆上了绳子后,他问:“司徒师傅,您看怎么办?” “无量寿福,家丑不可外扬,让诸位见笑了。”他语气真诚,演技丝毫不比我差。随着郑族长客气的时候,他又说:“先将他关入水牢吧,毕竟我们同出一脉,杀之有伤天和,待我择一个好的时辰,废了他的术法,日后让他自生自灭即可。” 就这么简短的一句话,在这个清凉的午后,我几名壮小伙扭送着离开了程家,只是我的心却始终放不下,因为我修的是白茅术,以救人为主,可对修的黑茅术,大家都是这条路上走的,白茅术济世救人,日后积累功德,或许有成仙的可能。 黑茅术皆为邪法,甚至要比魔心法师的降头术阴损百倍,而且黑茅道士命不长,可他们身怀奇术,有着让人敬畏的术法,回想翁中的尸体,我更加想通了,百分百是司徒道士为了躲避修习黑茅术的天道报应,让自己活得更久一点而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儿!M.daOJuhUISHou.CoM